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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色领带轻飘飘地沿着沙发扶手滑下,跌落在地毯上,像垂死挣扎的蝴蝶。
男人头颅埋在杜棠颈窝,细细密密的痒。
杜棠屏住气抑制呻吟,脚趾绷紧抓在地毯上,努力使自己忽视这奇怪的快感。
她不觉得和杜永城发生性关系是一件值得誓死不从的事,只要她不离开他,这种事或早或晚都会发生。
其实她也没有特别反感,只是……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养父女这层枷锁就好了。
“这么大反应,很难受吗,棠儿?”
杜永城结实的小臂撑在她胸口两侧,低头打量杜棠,见她神色正常才放松下来。
“没有,你继续吧。”
杜棠把头扭向一边,只留给杜永城一个侧脸。
身下的少女明明全身都在抗拒,却还嘴硬说继续,杜永城轻叹一口气,把她捞起来坐在腿上,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棠棠,你整个身子都是硬的,还憋气不愿出声,你这般不情愿,我怎么舍得继续碰你?”
只一瞬间,杜棠眼里蓄满了泪,“我没有不愿意,我……就是好奇怪的感觉,你弄得我不舒服,到处都在痒……”
她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身子上这种古怪的感觉,只好绷住劲咬牙忍住。
杜永城有点想笑,棠棠怎么这样可爱,未经人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讲。
“好孩子,不要忍,受不了了就叫出来,会很舒服的。”
他捏住杜棠的耳垂,轻轻抚摸,“听话,以后你习惯就好了。”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杜永城触摸她的每一处都发痒,杜棠拨掉他的手,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你不要揉,痒。”
“这样也痒?”
杜永城顺从地将手移到杜棠肩胛骨位置,带着硬茧的手沿着脊椎缓缓滑动,声音蛊惑,“那这样呢,痒不痒?”
杜棠难耐地搂住他的脖子,胡乱扭动身体,眼泪滴到他背上,隔着衣服杜永城都感到发烫。
“痒,你快点停下——”
杜永城吻过她的嘴角,蜻蜓点水一碰,顺着少女的下颌、脖颈向下舔舐,如愿听到杜棠忍耐不住的呻吟,他停下动作,“那这样呢,也痒是不是?”
可怜的少女大口喘息,流着泪点点头,两只雪白饱满的胸一颤一颤。
“棠棠,我告诉你为什么会痒?”
他示意杜棠凑近,对着她耳畔呼气,“你的身子想男人了,你在发骚。”
“不——我没有!”
杜棠下意识反驳,她怎么可能……可能发骚呢?对着她的养父,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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