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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永城——”
杜棠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尖叫着从他怀里站起来,胸口因受到了精神刺激剧烈起伏,”
你在做什么?“
来不及杜永城反应,杜棠用力推了他一把,从他怀里挣脱开。
杜永城闷哼一声,平整的西装泛起一条条褶皱。
他也不恼,反而将头向后倚在沙发上,双臂松开怀里的女孩儿,在杜棠起身的瞬间顺势在她腰上揉了一把。
真软,杜永城有点儿心猿意马。
他长腿一勾,就又把杜棠夹在了两腿之间,杜棠温热细润的皮肤似乎透过睡裙与西装,直接贴在了他的腿上。
哪哪儿都软。
杜永城默不作声,就这样禁锢着她。
可杜棠侧过脸不肯直视他,也不肯继续讲话。
眼泪一颗颗从她眼角滚落下来,顺着脸蛋滑到浅绿色的薄薄睡裙上,晕染出深绿。
她第一次听温文尔雅的杜永城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对着她做出这种毁坏人伦纲常的事,面前的男人如此陌生。
从前杜永城不是没有亲过她,大多时候亲昵地轻啄脸颊,偶尔吻过唇角。
杜永城跟她讲,这些都是西方正常的礼节,跟情侣之间的亲吻不同,只是亲人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他一直把杜棠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
于是杜棠也就习以为常。
可是刚刚,就在刚刚,几十秒前,杜永城不仅亲她唇角,手还伸进衣服摸她的胸。
这哪里是养父女之间能做的事情,这分明是——分明是——她不忍再想下去。
杜棠在哭,捂着脸,压抑着哭声,细弱的肩膀一耸一耸,像迷失在森楚的小鹿,等待着猎人将她捕获,狠狠蹂躏。
欠操的小婊子,杜永城气血上涌,呼吸渐重,西装裤有些紧绷。
今晚似乎过火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
于是杜永城按耐住把杜棠扛上楼的冲动,伸手捏了捏眉心,声音一沉佯作生气,“没大没小,谁教你的?”
杜棠不理他。
“杜棠!”
杜棠还是不理他。
真是把她惯坏了,脾气越来越大,杜永城无奈苦笑,整个丹江市能给他脸色看的人只手都能数过来,她杜棠得排第一位。
没办法,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他改用怀柔策略,一手拉过杜棠的双手,另一手给杜棠擦泪,“棠儿……棠棠……真生气了?”
杜棠的哭声慢慢停下来,也不看他,眼睛盯着地板,依旧不说话。
“是我不好,七叔跟你开玩笑呢。
你也知道,生意应酬难免喝酒。
今天是我的错,酒喝多了脑子也糊涂,做事讲话都不经思考,惹你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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