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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线是我拉的,安全局也是我封的。
我现在是联盟特派的驱魔行动总指挥,一切安排都以联盟的利益与人类的安危为主,你有什么意见?”
就在薛翘和两个特警对峙的时候,傅拙带着一行人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薛翘看过去,未语先笑:“噗。”
傅拙冷冰冰地站在她对面:“你笑什么?”
薛翘:“我笑你有点眼熟。”
傅拙:“想和我攀关系——”
“——我没记错的话,几年前就是你求着骆以极成立一个什么驱魔事务部,还想自己当部长,结果被骆以极驳回,理由是,邢恕一个人就能杀完的魔物费不着特地成立什么事务部。”
薛翘一声大笑打断傅拙,紧接着就说出了让傅拙羞愤不已的过往,“后来你嫌丢脸,怕别人说安全局看不上你,说你不如邢恕,所以从那之后你就天天给联盟政府写投诉信,非要举报邢恕,说他把联盟给的驱魔津贴都昧下了,还说骆以极不肯成立事务部就是想帮助邢恕吞掉所有钱。
结果怎么着?这么多年了,联盟政府理你了吗?”
傅拙黑沉着脸:“我检举揭发,只是缺乏证据,所以联盟没有判。
但现在证据确凿,就算不写信投诉,联盟政府也已经知道邢恕和骆以极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薛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说:“你不知道联盟政府有多烦你吗?负责查阅你邮件的那几个人每天都在相互推诿,谁都不乐意看你的投诉,又臭又长,没有证据只是无端揣测谩骂,简直像小学生告状。
没办法,最后那些信只能又回到安全局手里,让骆以极处理。
其实骆以极也烦你,但人家格局大,脾气好,念在你的驱魔能力尚可的份上,也就忍了,没有跟你撕破脸。
你现在倒还威风上了。”
傅拙被她那副讽刺的表情激怒,险些想要拔枪,被旁边的几个特警拦下:“傅先生,我们给你枪是用来自保,不是让你威胁民众。”
傅拙:“她是民众?她分明是邢恕的同伙!”
薛翘:“哎呀好奇怪,空气里一阵酸味。”
傅拙被两个人摁住肩膀,看似是旁边的人在安抚他,实际上他是被强行架在了原地。
他忽然感觉出一点不对,他问薛翘:“你是邢恕什么人?”
又看向旁边的特警,问,“你们认识她?”
如果不认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拦着傅拙。
好歹傅拙现在明面上还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她…是联盟首富。”
有人提醒,“翘首科技的薛翘。”
“首富?!”
傅拙被这两个字惊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另一件事,“等等,那她不就是邢恕的小姨?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抓起来啊,审!
一定要审出邢恕的行踪!”
然而,没有人动。
薛翘还故意朝他走了两步,一甩长发,眯着眼睛笑说:“我倒想先问你,你既然确信邢恕有问题,那怎么有这时间查封安全局,不直接带着人去抓邢恕呢?”
傅拙刚要说话,薛翘替他讲,“你是不是要说你找不到邢恕?怎么可能,如今科技这么发达,真要地毯式搜索,10个小时用不了就能定位到邢恕的方向。
你那是找不到吗?你是不敢。
因为你知道自己打不过。”
“你不要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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