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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罢,你看行不行?”
凌子良唤了声。
闻言,懿德回过头来,就见着凌子良解下了坠在腰间的玉饰,随后握在手里走过来。
“拿这块凉玉先敷一敷,别起青就好。”
他上次瞧见了她的肩膀,体格娇嫩,怕她的鼻子再撞伤。
女儿家的,面皮很重要。
懿德瞅瞅人掌心中的玉牌,水头十足,见过好物的她当然知道这物什不一般:“好。”
她应了声,就把玉牌抓进手里,一股沁凉之气生出,让人为之精神一清。
见她收下,凌子良没再说什么,提着食盒往前走,颀长的身影走下了游廊。
懿德瞅瞅玉牌,在背面发现了雕刻的“凌”
字。
她将玉牌贴到鼻尖上,对着走进暗处的人喊了声:“先生,你懂得真多。”
身影未停,一直绕过了前面的马尾松。
他不回应,懿德也不在意,鼻尖感受到冰凉,舒服了很多,连着精神也清明不少,当真是块好玉。
回到房中,凌子良回头,就见着少女蹦蹦跶跶的跟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那玉贴在鼻子上。
他把食盒往桌上一搁,随后坐去凳子上。
桌上已经摆了几个菜,还烫了一壶酒,淡淡的酒香在屋中飘散。
懿德往桌面上看了眼,见着摆了三副碗筷,大概知道是凌子良为亡故的父母所备。
想着他过往着实过的苦楚,皆是因为先帝的一时疏忽,帮他治好腿,说起来也是他们李家欠他的。
“小年要吃年糕的,我就知道你不会准备。”
她把玉牌往桌边一搁,遂去掀了食盒的盖子。
凌子良确实没准备年糕,因为是一个人,有时候也并没有那么讲究,不过就是一顿饭罢了。
看着桌边自己的玉牌,再看看女子的鼻尖已经恢复过来,他便伸手去拿。
不想,懿德眼疾手快,一把把玉牌抓了回去,对着他笑眯了眼睛:“用完膳,我还要再敷一敷,仍旧有些疼。”
她都这么说了,凌子良也不好意思往回要,回身坐好。
懿德从食盒中端出盘子,上面的年糕还热乎着,散发着淡淡的米香气。
她拖了凳子在凌子良身边坐下,刚坐稳,面前摆了一副碗筷。
是凌子良,他给了她小碟和茶碗。
“用过膳就回家,过节了,莫要让你父母担忧。”
他道了声,往产碗里斟满茶水。
他没有让她立即走,大概是过节,自己也不想要这样冷清罢。
懿德夹着一块年糕送去凌子良的盘中,又从食盒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桂花蜜:“沾着蜜糖好吃,先生是观州人,那边盛产桂花蜜罢。”
闻着桂花香气,凌子良的确想起了观州,也想起了槐花巷曾住过的院子,那里就有一株老桂树。
在京城,家里能拿出桂花蜜的,必不是一般的人家,他不由猜测起懿德的身份。
“先生,一会儿用完膳,我们也放烟花罢?”
懿德对着凌子良笑,话语中颇有些得寸进尺。
“不是说好了,你回家?”
凌子良低头,筷子夹了一块年糕,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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