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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靳铄的火气肉眼可见地消了一部分下去,没有什么是比面子更重要的,尤其是会影响他利益的面子。
“叫个医生给他看病,你跟我过来。”
靳铄对着靳书意发号施令道。
“是,父亲。”
靳书意低眉顺眼的姿态总算让靳父舒心了一些,男人厌恶地剜了靳瑜一眼,随后把靳书意叫到了楼下的客厅。
面对这个总能给他争面子的大儿子,靳铄即使心情不佳,也不会动辄罚骂,但该训斥的地方还是得训。
靳书意这才知道,原来靳铄这么生气,是因为靳瑜将锅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那小子心眼多,你好生点分辨,不要给人当枪使了,还自觉控制得住他。”
靳铄从来没把靳瑜当作自己的亲儿子,只当是养在靳书意身边供人锻炼能力的狗。
因此在识破靳瑜的谎言,得知靳瑜竟然支开靳书意去和外人幽会,今天甚至能怂恿靳书意动用关系给自己的姘头看病,靳铄就感受到了失控般的威胁。
靳书意不知道靳瑜是怎么做到让靳父对于这些谎话深信不疑的,他只是在这些话语中捕捉到一点——
靳瑜昨天下午也脱离了靳父的监控,不知行踪。
而联想到自己手机里那上百通未接来电,以及对方为什么一到家就病倒了,脱力到连筷子都握不住……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靳瑜昨日冒着雨,找了他整整一个下午。
某种叫不出名字来的感情细细密密地在心口蔓延开来,靳书意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按下难看的脸色,近乎麻木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父亲。”
靳铄在又教育了一番他之后,才允许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家庭医生进屋。
直到将下午还有“会议”
的靳父送走,靳书意才有空上楼查看靳瑜的状况。
少年本来就高烧未退,被罚了一顿家法,跪了几个小时,还挨了一巴掌,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住,早就在书房昏死过去。
家庭医生找了家佣帮忙把人抬回房间,光是给靳瑜处理身上的病痛就出了一身汗。
谁家当爹的这么狠,亲生儿子都能打成耳穿孔。
“穿孔不严重,不用做手术,静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了。
不过这段时间还是得定期观察,万一恢复不好得做手术。”
“好,谢谢医生。”
靳书意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靳瑜的手背上重新挂了吊针,那张满是病容的脸上印着的巴掌印许久未消。
成年人的力道大,让那本就生嫩的皮肤充血肿胀,就连红印下面都能隐约看见破裂的血丝。
靳书意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揪心的疼痛,并非病理性的,这样的疼痛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他在床边坐了好久,就连第一组液体都快输完了,也一动未动,只是那样静静地看了许久,才伸出手,在那擦干了血迹也依旧红肿的耳尖,极轻的、极轻地碰了一下。
干涩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像是只存在于二人之间的低声呢喃。
“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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