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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玉身量颀长,翩翩微仰头看他的伤,安文玉只觉一股女子的馨香幽幽传入鼻尖,登时脸上绯红一片。
翩翩好似没看见他的异样,又道:“别动,伤口里好似有竹刺留在里面,你……我替你挑出来。”
说完,从袖口里掏出一方帕子,二话不说,将帕子捂在伤口上,擦了擦血渍,更凑近些,一时用手指轻轻拨弄伤口,一时又用帕子慢慢擦拭。
女子鼻息间吐气如兰,安文玉早就呆住了,一动不动,眼前只剩女子无暇娇美的脸放大在眼前,他只觉自己的半边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酥麻一片。
翩翩又说道:“这刺就快出来了,你再忍忍。”
翩翩的动作很轻柔,但这伤口着实不浅,不晓得是不是碰到了痛处,安文玉似被烙铁烫了一般身体一缩,翩翩手顿了顿,看向他:“是不是弄痛了你。”
说完,想也不想,对着那伤口轻轻吹了口气。
安文玉身体猛地一僵。
翩翩又后退了两步,恍若无知无觉,朝他灿然一笑:“好了,竹刺已经挑出来了。”
说完,将那方帕子递到安文玉的手中:“你拿着,提防再流血。”
安文玉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一颗心如有万马在奔腾,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那方锦帕。
原本雪白的帕子之上,已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帕子的左下角绣着盈盈一支荷,荷上停着一只小燕。
帕子乃女子私密之物,这是何意,不言而喻。
安文玉浑身轻飘飘的,脸上的伤也不觉得痛了,他忙将帕子攥在手心,又收入怀中,朝着翩翩揖了一揖:“多谢翩翩姑娘,我……定不会辜负你。”
溪涧的对岸,不远处有一间茅草屋,茅屋三面开窗,清风满竹林,竹子的清香渗入屋内。
屋子里面布置得很雅致,小小一方桌上,有一壶袅袅升腾的茶,旁边摆着几个杯,屋里还摆着一张竹榻。
一个时辰前,这里就坐着三个人,裴湛、高远和李徜。
这是他们三人日常秘密议事的地方,几人相商的话题太过机密,而此处偏僻安静,无人打扰。
捕猎
“你此番执掌禁军,怕是周岩礼那家伙又要气疯了,他可是一直觊觎这个位置。”
李徜笑道。
与平日里吃喝玩乐不同,一谈到正事,李徜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正经。
高远斜躺在那张竹榻上,调笑道:“恭喜国公府世子爷,你如今乃天子近臣,皇宫的禁军首领非圣人亲信不用。”
裴湛摇了摇头:“帝王之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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