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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的耳际垂挂着一对璀璨明珠耳环,摇曳生姿,嘴唇犹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上扬,“元寿,臣妾不知如何可以安慰你,但臣妾能体谅元寿的心情,臣妾也知道皇后娘娘必定不是有意的,哪里会有一个额娘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呢。”
弘历抱阿箬抱得越紧,“是啊,天底下哪里会有额娘这样对自己的孩子的,但皇后就是这样做了……”
弘历越说越厌恶皇后,眉头紧蹙。
阿箬右手一直拍着弘历的后背,给予他安慰。
或许是心爱的女子在此,弘历不由得要吐露心声。
“永琏是朕的嫡子,朕从他小的时候就盼望着他能够从朕手里接过帝王的位置。”
“永琏的薨逝也许对永琏来说是独属于他的解脱。”
阿箬看着弘历发红的眼眶,微叹一口气。
“元寿,在臣妾这里你不再是帝王,想哭就哭吧。”
阿箬的话音刚落,弘历猛的潸然泪下,他的脑袋紧紧埋在阿箬的胸前,试图遮掩自己的窘态。
由于要安寝,阿箬将发饰通通拆下,只留下一只玉兰花的钗子插入其中,秀发如瀑布般垂落,柔顺有光泽,轻轻摆动之际,仿佛能拂动人的心弦。
弘历右手抓过阿箬的秀发,任由青丝从他的掌心滑落。
等到平复完心情,接着温柔地将阿箬横抱在怀中,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床榻。
这一夜两人第一次和衣而眠。
昨夜嘉嫔倒是因为一直被禁足而没有去长春宫,等到永琏薨逝的消息传进来,她兴奋得像是醉了酒。
右手摸了摸自己越发大的肚子,笑容张狂,“儿子啊儿子,这永琏在为你让位呢,嫡子死了,这日后最尊贵的可不就是贵子了吗?”
贞淑在旁边附和着金玉妍,“是啊娘娘,皇后之前便遭到了皇上的厌弃,这下子二阿哥死了,皇上和皇后再也没有纽带可以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接着嘲笑道:“这下依奴婢看,日后还有没有嫡子也是说不定的事情,那咱们的阿哥就是这紫禁城最尊贵的皇子!”
等幸灾乐祸完,金玉妍思考着这件事,“贞淑,你说这幕后黑手会不会是俪妃……”
金玉妍比了一个手割脖子的动作。
贞淑思量着,缓慢说着自己的推测。
“倒是有可能,毕竟如今俪妃虽然没有孩子,但想要提前为孩子清理障碍也说得通。
但是现在后宫中人人都说是皇后自己逼死了二阿哥……”
金玉妍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管他是不是俪妃做的,咱们只需要让皇后怀疑就行了,待日后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主儿聪慧。”
这些时日贞淑总想把一些俪妃害死二阿哥的消息传出去,但总是中途被人截止。
金玉妍还未来得及恼怒,就被贞淑一句话给吓得半死。
贞淑止住金玉妍夹菜的动作,“娘娘,等奴婢稍作检查。”
金玉妍心里不痛快得很,按理说端上来的菜都是经过宫人一一验过毒的,不会有什么大事。
但出于相信贞淑医术的前提,就让贞淑再验一次。
贞淑验完之后瞳孔震惊。
“主儿,这些菜被下了朱砂!”
金玉妍拿筷子的手被吓得掉落,整个人惊慌不已,“怎么回事?不是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还会有朱砂?是谁怀疑到我们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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