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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是光风霁月的状元郎,他自然也不会再当他温柔可亲的大兄。
他要他疼、要他哭、要狠狠撕下他所有伪装,要他从此只能乖乖向他讨好献媚、摇尾乞怜。
这本就是他这种人该有的下场。
何况也并没有那么糟糕。
至少那个人还活着。
哪怕好几次曾恍惚地把幽王认错成那个人,柳迟砚也从来没奢想过这样的好事。
那个人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再不是冷冰冰的尸首或者荒凉冷清的坟茔。
相比之下,他恨他、他憎恶他、他变着法儿折辱他,都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事。
他本就不在意这些。
只是不知幽王的情况与他一不一样。
毕竟幽王与那个人之间差别不算小。
也许幽王拥有那个人的记忆,与他拥有“柳大公子”
的记忆差不多,即便时不时会想起来也并不当成是自己的。
十分里头兴许只剩下一分。
柳迟砚见那仆从哀求般伏跪在地,伸手拿起那香囊。
即使知道他们已经成为“书中人”
,这香囊不再是致命的毒药,柳迟砚嗅着那熟悉的香味手还是止不住地轻颤。
他紧握住那香囊好一会,直至双手不再发抖才缓缓把它挂到腰间,任由那熟悉到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浅淡香气把他包围住。
一分也是好的。
当一场梦也好。
柳迟砚在府中看书到中午,见幽王始终没有再回府,才出门去国子监上课。
到傍晚有个相熟的同窗拿到道有趣的策论题,柳迟砚便忍不住与窦延他们围坐在一起讨论如何破题好,不知不觉又聊到太阳都要下山了才各自散去。
柳迟砚抱着书回幽王府,天已经完全黑了。
幽王不在府中,他独自吃过晚饭,坐到灯下完善起刚才与同窗好友们讨论出来的想法。
不知不觉月影西斜。
柳迟砚搁下笔回房去睡觉。
他垂眸看了眼腰间的香囊,正要把它解下去沐浴更衣,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柳迟砚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破门而入的人。
敢在幽王府中这样放肆,除了幽王本人还能是谁?
柳迟砚收回停在腰间的手,走上前扶住明显喝醉了的幽王,试着喊道:“……殿下?”
幽王冷笑一声,抬手捏住柳迟砚的下巴,手上的劲根本没收,直接在柳迟砚下颌留下两个艳红的指印。
他的目光在柳迟砚脸上逡巡一圈,说出的话也不知是夸还是羞辱:“刚才有人给我送了好些个美人,本王看来看去,只觉竟没一个比得过你。
你说你这模样是不是有意长来伺候人的?”
柳迟砚不想和醉鬼计较,随口应和道:“对,殿下说得有理。”
幽王闻言却仍不满意,一把将柳迟砚抱了起来,边啃咬他的唇边把他往床上带去。
柳迟砚鼻端充斥着酒味、脂粉味,又有香料的香味以及幽王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只觉自己也有些意识不清。
连身上疼不疼都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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