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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也来摸摸为夫。”
上官镇拉着她的手,硬要她碰。
杨招娣的指尖一碰到又热又硬的某物连忙地收回了手,“放开。”
“羞什么。”
他凑到她的耳边,“这个可是能令你幸福的事物。”
她听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那手感,那尺寸要放进她的身体里,她想到曾经见过的避火图,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突然,在她双腿间的指尖轻刮了一下她的内壁,她轻轻娇呼:“啊!”
“小娘子,你这副模样真骚。”
他声音沙哑地笑了。
平日他说话便是这样,什么都敢说,如今到了床榻上,他简直就是疯子一样,但偏偏她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只能闷闷地承受着。
他舔了一口她的脸颊,“娘子可别这么容易害羞,不然接下去的事情,你岂不是要晕过去?”
他顿了顿,继续说:“若是晕过去,为夫可不会心软。”
杨招娣心里一惊,对上他染着情欲的眼角和邪魅而不可一世的笑意,她心惊地现在就想晕过去。
突然,身下被巨物顶住,她瞬间清醒。
上官镇张开手臂抱住她,脸埋在她的脸侧,在她的耳边缓缓地开口,“为夫,忍不住了……”
巨物不快不慢地挤入她的身体里,动作虽然不激烈,感觉却异常的清晰,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巨物一寸一寸地挤入她的身体里,庞大、有力、坚定。
好痛,她只觉得身体要被他扯开裂成了两半,疼得她想大喊大叫,他忽然吻住她的唇,手指掐着她的胸脯,重重地揉捏着,那份痛楚,一下子被分散。
直到全根没入,她整个人疼得脑袋瓜都要裂开了,虚弱地想让他出去,却不料他蓦然像发疯一样大手抓着她的腰肢,用力地挺进撤出,撞得她差点散架,“啊……嗯,轻、轻点。”
上官镇轻哼几声,下身的快感令他眯上眼了,他不知道,原来这世间的情欲这般的诱惑,这般让人堕落,一旦沾惹上了就无法脱身。
往日里也听过手下的兵讲过女人香、女人毒,那时不置可否,冷心冷欲地不以为然,此刻真的是深以为然。
“啊……嗯。”
杨招娣难受地呻吟着,余光瞄到悬在上方的男人,那副神情好妖媚,好似很享受一样,但这种痛苦的事情有什么舒服的?羞耻的声音令她羞愧地咬着唇,死死地咬着,倔强地忍耐着那股将她毁灭的力道,他不会花样,只知道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反复复,她被折腾得浑身冒汗,渐渐的,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么了,痛,淡了。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可怕的感觉,纤细的十根指用力地掐在身下的被褥里,她仰着头、弓着身体,一股麻麻的感觉跑遍了身体,她低吟一声,软在了被褥上。
上官镇低头,望着绯红的她,巨物不减反增,他俯身,身体紧贴着,就着她方才释放的汁液,再一次地癫狂而起。
而屋外的天,正由黑转灰,天亮在即。
“呜呜……停、停下,我受不住了!”
杨招娣哭喊着,眼睛哭红了,嗓子也哑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可恶。
她不就是不小心晕了一下一下,他就小心眼地缠着她欢爱,一直到天亮了许久,外面的丫鬟、婆子早起做事了,他还未停。
杨招娣不敢让人听到,压低了声音,可梨花大木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怎么也遮掩不住,这样大的动静只怕下人都听到了,实在羞煞人也。
“你说什么?为夫听不清。”
上官镇一边往她的身体里钻,一边舒爽地哼了哼,整个人不知何故,精神好的不得了,一点也不想停下来,这种蚀骨的快乐真的令人无法停下占有她。
“停。”
她被顶弄得话不成调。
瞧着她实在可怜,他笑着俯首给她渡了一口气,又狠狠地亲了她的眼角,吮去她的泪珠,“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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