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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好像简单明快没几个动作,其实时间已经挺久,两三分钟是有的,要是往常早憋死了。
要不是夏龙渊的内功可以短暂提供内循环,也打不出这么犀利的杀局。
赵长河一时在想,这内功要是练到后面,是不是真可以彻底转为内息,不需要呼吸了?
形势也不容许他在这思考功法问题,赵长河忍着伤口的疼痛和毒素的肆虐,打量了一下眼下的场景。
崔元央说划船“会一点”
,那真的只是“会一点”
,最多就是学着玩玩,平时谁会让大小姐亲自干这种粗活啊……眼下她划船靠岸的度可能也没比顺流漂的度好哪去,也就是不会原地打转的水平。
此河颇宽,眼见离岸尚有不远的距离,后方的船已经越靠近,赵长河已经可以看见有人试图张弓搭箭。
而此时他的位置,恰好处于崔元央的船和后方来船之间,距离哪边都差不多。
赵长河想也不想地一窜而起,踏浪而过,转瞬登上了后方船只。
有几个人正在目测距离适不适合射箭呢,忽然水中窜起一人,都吓了一跳。
赵长河手头已经没有兵器,二话不说地一拳砸在持弓者太阳穴上,顺手夺了弓箭,又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后翻,直接入水。
船上的人现在才反应过来,齐齐声喊:“是赵长河!
河童和水鹰可能已经栽了!”
“他轻功不够这么远距离回船!
快看他在那游呢!
快,快放箭射他!”
很可惜一片纷乱中慢了一拍,当有人张弓搭箭瞄准赵长河时,他已经游了过半距离,很快踏浪而起,凌空飞窜,火接近了正在靠岸的崔元央:“央央!
你脚下的船绳!
甩过来接应我一下!”
崔元央果断弃了桨,弯腰拾起脚下系舟的粗绳,用力一甩。
赵长河凌空接住,一个借力飞回船头,后方箭如雨下,一支都没靠近他身后一丈。
崔元央心中只剩一句这不是天神,什么是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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