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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往里走去,鼻端闻见的依旧是熟悉的淡淡熏香,叫人忍不住平心静气,一脚踏入四方小院,里头更是鸟语花香阳光和煦,与外界的喧嚣全无关系一般。
薄叙背对着萧淼清,头发未完全束起,周身透着尽在掌握的闲散气。
萧淼清却未被感染,手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剑柄,不知自己是想立刻拔剑还是想要按捺住佩剑夺鞘而出的念想。
“师尊。”
萧淼清轻唤了一声,开口方感自己后头不知何时有些干哑。
薄叙没有回头,只半蹲下来看着面前的一盆剔透荧白的小花,“你答应过我这次回来以后便在山上好好修炼,再不乱跑,可还记得吗?”
说话间薄叙终于回头,依旧是仙人之姿。
“我记得。”
萧淼清平静地回答,“不过眼下乱局,弟子无法静心修炼。”
“这乱局与你何干?”
薄叙说。
他眼中微微带笑,似乎尚存着对萧淼清的纵容,“我早就说过你要做的只是待在我身边,像从前那样。”
“从前我修炼得并不得法。”
萧淼清回答,他将话题从自己身上转开,“大师兄他并不是造成现在局面的关键,师尊你知道的。”
薄叙并未否认,他含笑反问:“他的根骨生来便伴着灭世的暗欲,倘若他都不是关键,那谁才是关键?”
“你与他不一样,你的根骨先天纯净剔透,”
薄叙的指尖在小花上轻抚,“是罕有珍物,为何放任自己与他沉沦?”
他的语气带着诱哄:“这人间该是你的人间,不是他的。”
萧淼清却摇头,同时后知后觉道:“你若早晓得他的根骨如此……你却一路助他修行,你……”
如果薄叙当真认为张仪州的根骨该除便该早早出手,他一路放任,甚至助张仪州修炼得到盛名,不过是为了此时此刻叫张仪州承担恶名罢了。
倘若一切都是薄叙早有安排……
萧淼清的眼中闪烁着痛苦:“那我呢,你想让我承担哪一部分?”
是如父亲一般的师尊竟是幕后黑手的打击,还是大师兄堕入魔道后身负
()恶名的不甘。
薄叙看向萧淼清,无声的凝视间,萧淼清便踉跄几步不由自主地站在了薄叙身前,一把被薄叙擒住下颌,脸被托起。
“你本可以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
薄叙冷声说,“自你幼时我便不断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你要做的只是乖乖待在我身边,是你自己偏要钟意那生来肮脏的劣种。”
萧淼清用力想挣脱却不得其法,只能听薄叙继续往下道:“难道你不明白,能与你相配的只有我么?”
薄叙居高临下的视线中充满支配与占有欲,是突破了假面之后的肆无忌惮。
萧淼清心中大震,他全未想过薄叙对他竟然存着这样的感情。
但怎么会呢?萧淼清仰头惊望着薄叙的眸子,心中又有一个角落完全坍塌下去,与其他支离破碎一起叫他的心房感到钝痛。
但萧淼清还是费力地摇头。
薄叙看向萧淼清的视线只有高高在上,所有的纵容与其说是爱意不如说是宠物般的支配,他可以放任自己的小狗偶尔撒欢,却不会允许自己的小宠真正越过他界定的藩篱。
薄叙松手,改做轻轻抚过萧淼清的后脑,如他幼年时一般将萧淼清的脑袋压入怀中:“这世间污浊肮脏,愚昧蠢恶都是你亲眼所见,你何苦执迷于此,恶便当除。”
萧淼清的身体木然不由自己掌控,恍惚间他仿佛回到自己某个梦中,化为了由薄叙掌控的痴傻皮囊,不过此刻他口尚能言。
“既然恶当除,那邪神留在仙界的分身最该当先除去。”
薄叙的掌心动作一顿,他低笑着在萧淼清的额前落下一吻:“自然是了,我当身先士卒,诸恶除邪。”
语毕,薄叙松开萧淼清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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