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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没心思说这些,忙着凑到尤子书身边嘻嘻笑道:“听说尤二哥哥要做驸马了?恭喜恭喜呀。”
散了早课的学堂内,加上斛律风共四个人,这话一出其他三人没什么反应,只有斛律风如晴天霹雳僵在原地。
尤子书浅笑着打开折扇掩住嘴唇:“同喜。”
“不过尤二哥,你和三公主什么时候认识的?从没听公主说过。”
说起来他和三公主也算自幼相识十分熟络,关系不错。
“已相识数载。”
尤子书轻摇折扇笑容浅淡,与李徐相视一眼,尽在无言之中。
三公主的母妃舒妃深得圣宠,虽母族势微又无高官,但掌握两大盐场矿场,钱粮富足,更关键在于,老家主只育有一女,入宫为妃,而舒妃又只有三公主一女。
三公主成婚开府自立后自然可分得母族家产,夫妇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成婚将三公主拉到一条船上不难。
而有了大笔钱款便可囤积粮草,囤积粮草便可继续囤养私兵。
这是早早就选好的一枚棋,三年前尤子书就已经在李徐的牵线下与三公主有所往来,如今借着填诗一事,满城宣传佳话,只等陛下赐婚。
“哦?”
谢辞打趣地挑挑眉,“那我可就等着喝尤二哥哥的喜酒啦。”
“好。”
“好?你觉得好?”
斛律风捏紧拳头,手指被攥到泛白咔哒作响,“你真要娶妻?”
尤子书云淡风轻地笑笑:“恭喜的话就免了,望斛律世子此行顺利,大婚之时定有一杯喜酒留与斛律世子。”
斛律风盯着面前的人,眼中含着盛怒,气到极点反冷笑出声:“用不着!”
“哎?”
谢辞看着斛律风离开的背影有些莫名奇妙,“他怎么了?”
尤子书轻摇了下头:“不知,许是将回燕西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不安定罢。”
“不安定也属正常,但我觉得该不安定的是我吧,什么计划,我该做什么,他还没与我说明,非说到了燕西才能说。”
谢辞无语的同时也有些不悦,刺杀燕西王不是儿戏,没有商量计划就茫然的去,这种事情他是第一次做。
“阿辞,斛律世子应该有所考量,不必太过忧虑。”
李徐看出他的心思稍作安慰,转移话题道:“去探望过计昭明的生母了?”
“嗯,我当着计家全家的面磕头认了她做干娘,答应她跟陛下求情,如果计昭明真的回不来,我给她养老送终,如此一来绝对没人敢再给脸色看。”
李徐和尤子书闻听此言双双愣住。
好一会李徐才蹙眉斥责:“简直荒唐,认亲大事也能随意为之?商贾、妾室,被嘉良侯知道定又是一顿打,谢辞,你可真是”
“真是聪明绝顶好棒棒吗?我也觉得。”
谢辞故意开玩笑而后在对方没说出下句话前撒腿就跑。
“谢辞!”
我帮你了两次,你该帮我一次
那日后一行人启程前往燕西,阻拦到最后李徐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奇袭的千人队伍已早早埋伏好,同行的只有斛律风、都奚彻、李徐、廖宁、谢辞五人。
燕西人是游牧民族,王帐在草原最中心的地带,想要接近不是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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