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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往城外走了两里地,到了杂草丛生,没有人的荒野之地,便停了下来,把轻怜放在地上,给她整理遗容。
晏泽宁被池榆拉着衣袖走了两步便把手收了回来,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整理完毕后,池榆给小剑包了块布,在地上挖起坑来。
一点一点的,这坑越挖越大,池榆见差不多了,便把轻怜的尸体放到坑中,一捧土一捧土掩埋尸体。
这时天空上泛出鱼肚白,露珠从杂草上滴下。
两人之间一时非常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池榆先开了口,“回去吧,师尊。”
池榆走在前面,晏泽宁在身后跟着。
晏泽宁问池榆:“你为何为了她忤逆于我。”
忤逆?连忤逆都用上了,可见师尊确实很生气。
池榆踢走脚边的石子,“为什么不可以为了她,因为她是一个寂女吗?如果她是一个贵女,我就可以为了她忤逆于你吗?因为你是大家族出身的公子,所以我应该知道轻重贵贱,事事都向着你吗?”
“跟你意见不合,做了你不喜欢的事,就是忤逆吗?师尊,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认为应该这样做,便会去做。”
晏泽宁抿唇,“池榆,你这样跟我说话,已经是大逆不道。”
池榆舌尖抵住上颚,“什么是逆,如果我是正的,你是反的,那不就是你忤逆我吗?难道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尊,你便是正的?”
池榆讽刺的笑了一声。
晏泽宁被池榆的态度激怒,他神色冰冷,“池榆,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说话了。”
池榆双手背后,“师尊的意思是你救了我,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师尊,追根究底,因为你,我才会遇到危险吧。
所以别这样说话了,算来算去的,很没意思。”
晏泽宁从小到大,遇见的人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礼貌有加。
他在外名声甚好,碰上不得已的争吵,说出的话别人都洗耳恭听,还会认为很有道理。
哪里会遇见池榆这种会横冲直撞,一顿抢白,说话锐利刺耳的人。
这是在失去金丹和双眼之后,他第二次感到事情不受控制。
池榆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能说这样的话?为什么敢说这样的话?
一种惶恐促使他想去用言语打败池榆。
“你今天替轻怜收尸,但天下千千万万的寂女,你管得过来吗?你为了一个寂女,跟我说些可笑的话,你难道能给天下人说这些话,谁会听呢,到头来,你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别这样自以为是假惺惺的了。
“为什么我要去改变。”
池榆扭过头,“我遇见了我就按自己的想法做,要改变天下寂女的处境,难道不是该天下人一起去做吗?她们活在有天下人的世界,而不是只有我的世界。”
“那天下人为什么要去改变寂女的处境。”
“她们只是寂女而已啊。”
晏泽宁淡淡说着。
池榆看了晏泽宁一眼,“所以她们活在天下人的世界中,而不是我的世界中。”
话一说出口,池榆心下失落,看着晏泽宁的冷淡的表情,她知道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很难。
无论是他还是她。
师尊……说不定心里把她当个疯子在说疯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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