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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羁绊,算是一种结盟吗?韩鑫与年槐诗对视一眼,随即避开目光,这犹如一层薄薄的魔法障壁,两人心照不宣,却不愿此刻揭示真相。
因为,在海洋魔法的切磋中,他们找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唐惜加速小跑追赶两人其实韩鑫真想说,没事不必急,我们可以等待,你这一跑,让正直的我如何安置注视的目光呢。
真是烦扰,现实总让我陷入尴尬的境地。
唐惜挤到韩鑫与年槐诗之间,左顾右盼后才开口:“你们到底是何种伙伴关系,是否已互许魔吻?床榻上的神秘符咒尚未解开,那么你们的关系算什么呢,只是暧昧的预兆?”
年槐诗对这个欠债的虚假朋友露出不耐:“你话太多了,若不满意就返回你的魔法幻境中去。”
“不回去了,刚才奔跑时胸口疼。”
唐惜指着自己的胸,说,“这魔法束胸似乎不够紧,我需要更紧密的束缚。”
韩鑫惊讶不已,心中暗想:这种程度的束缚已是她所承受的最大极限吗?“你们这样的关系其实很美好,纯净无暇。”
唐惜仿佛洞悉一切:“在我大一时,也曾渴望那份纯净的爱情,谁知它的催化剂竟是揭开禁忌的符咒。
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遇到了真命之人,却被轻易操纵。”
韩鑫瞥了一眼唐惜,原来她也是一个受过感情创伤的女子,找个时间抚慰她的心灵吧,只当作一件善举。
年槐诗闻言也叹了口气,显然她深知这段过往,对唐惜说:“都大三了,别总抱怨命运,多考虑毕业后的人生路径,总要做些有意义的事。”
“哇,年糕,你终于吐露真心了。”
唐惜哼了一声,“你也认为我没有追求,对吧?”
年槐诗轻笑:“不然呢,你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
唐惜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确实没有。”
停顿了一下,唐惜带着不服气的语气说:“即便如此,我也是凭借真实的实力通过魔法试炼进入光明学院,不像她们两人,依赖金币的力量。”
语气中充满轻蔑。
唐惜提及的两人,应该是指方琼和汪潇潇。
年槐诗假装没听见,教育道:“你何必在意别人,浑浑噩噩的日子该结束了。”
“嘿,哪有那么容易,年糕,你清楚我曾经受的伤有多重。”
唐惜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声音低沉,“那段日子,我就像个被人操纵的魔法傀儡。”
一直沉默的韩鑫突然插话:“不不,你太谦虚了,你比傀儡要复杂得多。”
“啊?傀儡是谁?”
“一位出色的魔法师。”
年槐诗和唐惜一头雾水,不过也没追问,毕竟韩鑫常常会说出她们无法理解的人或事,她们打算回去查一查,这个被称为傀儡的魔法师究竟有多么高超的技艺,也许是国内未知的,也可能是来自异国的魔法师。
三人交谈着来到学院,按照路径的远近,韩鑫应该先送年槐诗回宿舍,然后再送唐惜漫步至月华笼罩的女子宿舍楼一幢,年槐诗并无踏入之意,径直前行,意图显而易见——先护送唐惜,其言辞诚挚:“无妨,唯有确保你的安全,我才能安心。”
“是担心我夺走你的精灵王子吧。”
唐惜摊手轻摇,心下暗想,即便真如此,又何妨?凭什么好运总是眷顾于你?女子宿舍五楼。
被唤醒的守夜阿姨面带愠色,正欲责备晚归的学子,瞥见领头的是年槐诗,顿时笑容可掬,亲切交谈了几句。
大主席年槐诗,果真名不虚传。
向年槐诗致谢后,唐惜临行前对韩鑫叮嘱:“你今晚与李名扬起冲突,他或许会去告状,万一校评议会知晓,不批准你的事务室该如何是好?”
韩鑫淡笑:“不如你施展魅力,去李名扬面前替我说说情,就当是被夜魅纠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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