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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绯摸摸我的发旋,“阿鸢你可是教令院也很少有的这个年纪就发出新领域论文的天才呢!”
哪有,不过是打了个信息差罢了。
我双目无神地想,我本想大隐隐于市,不想出风头的,结果为什么自从来了须弥之后,我就每次都成为话题人物啊?
(三)
我问了,座谈会就在两天后。
时间紧任务重,我要提前做好准备,预设好那群刁钻地学者可能会问出的问题,然后整理出一个解决方案出来,免得到时候站在台上张嘴什么都答不上来,丢死个人。
可我怎么知道这群学者们到底会刁钻到什么地步啊?
正在我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烟绯下课回来给我带了一个更加让我碎裂的消息。
“我今天见到了枫丹蒸汽鸟日报的记者。”
烟绯想了想,“好像是叫夏,夏什么?”
“夏洛蒂?”
“对对,就是夏洛蒂,她很有名嘛?”
烟绯点点头,“你知道她?”
我回答得有气无力:“是挺有名的。”
毕竟多次获得枫丹媒体界最高奖项“拉维尔奖”
的人,在枫丹也是超级少数的吧。
可是——这只是发表一个论文啊!
至于连蒸汽鸟报都来掺一脚吗!
枫丹的新闻已经少到要夏洛蒂远道而来须弥找素材了吗!
正在我悲痛欲绝地思考地时候,烟绯又给了我最后一击。
烟绯正在客厅吃饭,边吃边说:“说起来枫丹科技真的很厉害啊,那个夏洛蒂记者说带了最新的留影机来呢。”
“阿鸢你怎么了?”
“阿鸢?阿鸢!”
“继续说吧,烟绯姐,不用在意我的死活。”
我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将手放在腹部,十分规矩地交叠,整个姿态相当地安详,“你别看我人还有呼吸,其实已经走了一会了。”
坏了,我应该提前找胡桃定制一副棺材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等我下葬了,还能给份提成给我的便宜老爹当养老金。
也算是我尽孝了。
钟离:?
(四)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从座谈会跑路。
我看着台下座无虚席的学者们,他们眼中或轻蔑、或不屑、或质疑,我能理解我的年龄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和不可置信,但这群人那副撸起袖子就要跟我干架的样子是不是有一点过头了?
此刻我都恨不得掂一掂我手上的枪,看它现在有没有钝,以防万一我得杀出去。
这个时候,一个人拍上了我的肩膀,把我吓得一个激灵蹦起来。
“小年轻别那么紧张,一惊一乍的。”
珐露珊站在我的身后,摇了摇头,“我看了你的论文,写得相当不错呀。”
我的笑容很勉强:“珐露珊前辈,您也是过来吵架,呃,参加座谈的吗?”
“嗯哼。”
珐露珊说,“显而易见。”
“我对你论文里面写的,璃月使用这种符文和机关术进行结合的事情挺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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