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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成宣帝便眯起了眼,往后靠在椅背上看向季钦,想瞧瞧他打边疆这么多年到底养出来了多大的胆子。
季钦显然也没有让他失望,稍稍一顿,“而是为了阮清攸。”
“哦?”
成宣帝笑了,“可是你府上那位新寡的嫂嫂?”
季钦其实早就明白了:为何当日回京面圣,成宣帝颇有些匆忙地打断了他要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打算,只让他“先回府看看”
。
——是想用世俗伦常、是想用悠悠众口拦住自己对阮清攸几乎疯狂的渴求么?
那未免将他季钦想得太过君子了。
大闹灵堂的事情已经在季钦的推波助澜之下,在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坊间百姓从来未如此关心过金吾卫首领过,朝廷百官也从来未曾如此惧怕过金吾卫指挥使过——这个季钧希,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啊!
而这些,说是宣战也好,说是提醒也罢,总归是季钦向成宣帝表达内心的一个出口,在局中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但此事成宣帝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张辽入府,他就沉不住气了。
“不是为着新寡嫂嫂,”
季钦行礼,“乃是为着昔日同窗。”
成宣帝心说,你倒是会给自己台阶,还说什么同窗,怕是梁祝那般的同窗罢,便冷笑道:“怕不只是同窗那么简单罢?”
季钦也是大方,“昔日确然只是同窗,而时至今日,卑职自是希望可以更进一步。”
成宣帝捏紧了龙椅扶手,“逆贼之后!
季钧希,你给朕牢记他的身份!”
季钦淡淡,却跪了下去,“家破人亡,他一身孑然,又能翻出什么样的风浪。”
“可若朕当真不允呢?”
季钦叩拜三下,再抬头是一脸无谓与无畏,“若触怒天颜,则,君要臣死,臣必赴死。”
“好,好你个季钧希!
你便是看准了朕不会取了你的性命,才敢如此恃宠而骄!
才敢如此大逆不道!”
成宣帝起身,扶着御案大口喘气,盯着季钦半晌见他肃然跽跪,毫无悔过之心,好像是这一场犯上作乱的争吵之外的看客,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随手抄起来手头的鎏金笔山,朝着季钦扔了过去。
季钦一动不动,任笔山将他的额头砸破,鲜血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很快划过下巴,滴在了御赐绛色飞鱼服的前襟上,又消失不见。
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对成宣帝宣战。
相识数年,成宣帝拿捏得了他,他又何尝拿捏不住成宣帝——今上,虽刻薄,却不寡恩。
成宣帝这皇位登得艰难,夺嫡未像前朝一般只关乎朝堂暗涌,而是牵扯了将门,文斗在朝堂,武斗在兵甲。
而成宣帝出身低,身后并无将门母家支持,眼见地要功亏一篑。
千钧一发的时刻,是季钦偷了外祖的虎符、假传了外祖的军令,打通了层层关卡,偷渡了两万兵马进京勤王。
自然,“勤王”
只是现在的说法,在当时,那叫“谋反”
。
无人知晓年少的季钦如何做成了这一切,但他确实做到了,两万林家军入了皇城,季钦挂帅,大获全胜。
事后,季钦的外祖,定远大将军林易当着满军将士的面,军棍不停,几乎将自己掌上明珠的独苗给活活打死。
季钦的舅父并着表哥,领着上千战士下跪请“大将军手下留情”
,都未能让林易有丝毫松动。
这样大的事情,林家上下几百口人、带走的两万战士,险些都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季钦给扣一顶反贼的帽子活活害死。
死犹不惧,但将士声名,忠君卫国,重于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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