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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第三日,沈踏枝终于被江雀放过了。
当然不是自愿放过的,江雀的成熟期要明天才能结束,至今触手里都还是鼓鼓囊囊的卵。
只是今天是去异能调查科的日子,再加上沈踏枝确实把能坦诚的都坦诚了,江雀这才没有拉着沈踏枝胡闹。
当然,在坦诚自己偷偷给江雀名下转移了多少房产、又私下立过怎样的遗嘱的时候,沈踏枝差点被气得发笑的江雀摁住折腾死就是了。
连逃都逃不掉,只能如同容器一般被迫地接受灌卵的滋味实在是太过头了,最后更是被后来的触手生生捣碎。
卵被捣碎后就变成了水消失不见了,但被捣碎的过程比送进来的时候还……
总之沈踏枝没能起来。
早饭是江雀做的,是培根煎蛋加吐司,没有沈踏枝的指导,培根和煎蛋都被江雀手忙脚乱地煎糊了,只有吐司机烤出来的面包依然在水平线上。
沈踏枝吃着吐司加培根煎蛋,看着一旁皱着眉戳盘子的江雀,哑着嗓子道:“我去给你重做一份?”
江雀吃饭本来就挑剔,吃不下煎糊了的东西倒也正常。
江雀直接用触手把想要起身的沈踏枝给摁了下去:“不要,你不用动。”
他说着又郁闷地戳了戳盘子:“我只是有点生气,为什么我做的和你做的完全不一样。”
明明他也是学着沈踏枝的样子做早餐的。
沈踏枝笑了:“你才做过几次饭?下次我来好了。”
江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触手缠上了他的腰:“你还有力气想这些事?”
沈踏枝浑身一僵,不说话了。
先前在西北的那次他不甚清醒,其实记得的没多少,但昨天一整天他可是实打实的清醒着的……
甚至江雀用触手将他的腿过分弯折的时候,他都能看到全过程的那种清醒。
那种场景对于人类来说还是太刺激了,至少对于沈踏枝来说是这样的,他几乎没坚持到半天就又昏了过去,醒来后又继续被江雀拉入欲|海沉浮。
昨天十八根触手至少都来了一遍,甚至最后还有触手在没轮到自己的时候跃跃欲试地想加进来,现在沈踏枝别说站起来了,就是这么坐着也感觉浑身散架似的酸疼。
但是……
沈踏枝隐晦地看了一眼江雀的下半身。
江雀只用触手碰他了,自己完全没有碰过他。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成熟期只是触手的成熟期吗?
沈踏枝不太理解,他也不敢问,生怕这个时候问出来就出不了门了,只能暂且将这个问题压在心底,继续吃着早餐。
也不知道江雀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下床之后稍微撩拨一下就会脸红的彻底缩起来,在床上却像是根本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一样,做出那么多、那么多……
沈踏枝想不下去了。
但好在江雀也没注意到沈踏枝表情的不对,他
还在郁闷为什么自己煎的煎蛋半黑不黑的(),慢吞吞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异能调查科的车会在九点来接他们14()14[(),两人吃完早餐稍微收拾一下也就该出发了。
江雀的十八根触手算是彻底塞不进书包了,他只能选宽松的衣服穿,然后把触手缩小变透明,尽力让它们不那么明显。
期间免不得找到了沈踏枝之前买的那条小白裙,江雀拿着裙子挑了一下眉,没把裙子放回衣帽间,而是放到了沙发上。
沈踏枝:……
“今晚可不可以……”
不那么多次了。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江雀听到前半句话就耷拉下了眉眼,很委屈地看向了他:
“哥哥,这是我的成熟期的最后一天,一辈子只有这一次的。”
江雀的眼神十分幽怨,就像是沈踏枝是什么“抛妻弃子”
的负心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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