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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扬空,又砸到地上,许听宁愣了一瞬,转身抬脚想跑,头皮紧跟着传来刺痛。
霍涔揪住她的马尾,拉回来,冷着声警告:“不许说是我让你捡的,听到没有!”
许听宁心咚咚跳,仰着头,看到黑眸又冷又硬,抖了抖。
“听到了。”
从那晚开始,她的手掌开始脱皮,被送到医院才知道,银杏果酸性很强,是不能那样徒手摸的。
-
回霍家的路上,两人再没说话,许听宁一路披头散发面朝窗户,下车的时候脖子都有点酸。
霍家的别墅院子很大,种了好几棵树,霍涔摆摆手,让司机先提着东西往里进,自己又在打电话。
许听宁想走,他勾勾手指,示意她等着。
她先进家,会让人觉得他俩感情不好,她每月拿着霍涔的家用,也就得懂点事。
霍涔给的家用数额,是在婚前协议里签好的,和他的身价比并不算多,但许听宁现在很缺钱,那些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杵了一会儿,抬头,伸手,银杏树的树枝拉扯被她揪得簌簌摇晃,果子一颗颗往下落。
她蹲在地上,掂着纸往包里捡,捡了一小袋,听见身后嘲笑的声音。
“不怕手脱皮了?”
她回头,晃晃手里的纸巾:“我包着呢,没摸到。”
霍涔居高临下睨着她:“大晚上你捡它们做什么?”
“有用。”
“它们有毒。”
霍涔声音悠悠,“许听宁,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当然不是。”
许听宁起身,拍拍手,“你为什么总把我想那么坏?”
他反问:“有没有可能你就是这么坏?”
许听宁也直直盯着他,杏眼在夜里干净明亮,带着明显的怒意:“你说我哪坏了?”
霍涔并不接她的话,只是嗤笑了一声,好像他根本没在意,是她小题大做、无理取闹。
“我随便说的。”
霍涔揽住她的肩,“去挑辆车,买给你。”
许听宁一直需要一辆车,之前要开他车库里当了一层灰的宝马,霍涔都不让。
现在突然这样,只能说明今晚那女人的车,是霍涔送的。
他怕她知道了会闹,先用物质堵住她的嘴。
其实许听宁知道霍涔跟那女的根本没什么,因为他如今的身份,必须注意风评,敢带着助理、司机,就不会有什么。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那女人不是他的菜,霍涔高挑有气质、又努力上进的女人,今天那个车都开不好,并且个子比她还低了半头。
“霍涔,你没必要这样,我刚才没误会你。”
霍涔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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