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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到陌生人家做客,正经事还一点没办呢,那老狐狸康苏密献婢侍奉,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有什么诉求,怎么就大剌剌放纵起来了?
“阿郎垂怜,”
跪在他卧床前的黑发少女忽然开口,声音低柔,“主人命我等伏侍郎君们安寝,若是不得郎君欢心,主人必有重责……求阿郎怜惜。”
这意思是说,如果李元轨主仆不笑纳两个胡姬,明天她俩就会挨打受虐。
想到方才在院中听到的深夜哀嚎声,李元轨心头一凛。
胡商来往中原西域,长途贩卖的主要货物除绸缎金银香料外,奴婢牲畜也是大宗。
荒漠艰险难行,常遇天灾人祸,商胡们也见惯了血腥死亡,向来不拿奴婢当人看,脾气上来下手极狠。
刚想到此处,那边屏风前的杨信之也挣出脸来,喘息着向李元轨道:
“十四郎,莫要做滥好人……你看……”
他怀中的黄发胡姬已露出大半个后背,亮光照映下,上面竟有数十道淡红色鞭痕纵横交错。
虽是早已痊愈的旧伤,看上去仍触目惊心,几丝鬈曲的黄褐头发自脑后凌乱垂落背上,又显得凄惨可怜。
李元轨又低头看向床前的少年胡姬,她一头黑发披散双肩,用额带束起,衣衫尚齐整。
似乎知道他想看什么,少女轻轻捋起肘上纱披,小臂上三点钱眼大的焦黑炙痕整齐留在肌肤间,显然是人为烫烙上去的。
长叹一口气,李元轨打消了将二女驱赶出屋的念头,想着随便她们在这里过夜吧……但现今房内虽然只剩了他们二男二女,其余奴婢都已抬着巾盆等物事出门,窗外廊下却肯定还有康家奴婢守着。
窗子只糊了一层厚纸,屋内有什么动静,或者有没有动静,可瞒不过外面听房的。
米薇一声惊呼,随即格格娇笑。
李元轨抬眼望向屏风处,只见那一对高挑男女闹得越发不象话。
不过……也好吧,动静这么大,外面人估计是分辨不清屋里真相的。
杨信之一边忙着,一边也向李元轨露齿而笑:
“十四郎安心……信之公忠报国,怎敢爱身……这差使交给我就是……我先冲锋陷阵,阿郎随后来……”
“来你个大头鬼!”
李元轨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实在不想看这丑态,“快滚!”
杨信之哈哈一笑,抱持着转到屏风后面,临了还不忘向跪在床前的粉堆呶一呶嘴,示意李元轨“别浪费”
。
李元轨又叹一口气。
黑发胡姬抬头望他一眼,二人四目相对,少女脸上一红,惊慌胆怯地垂下头,膝上抓着裙裾的小手悄悄攥成拳,似是比李元轨还紧张。
这少女肤白如雪、眼窝深陷、鼻梁高耸,是胡种无疑,但头发和眼睛都是纯黑色,一口略带西域音的汉话也说得流利。
“粉堆”
是当世河西汉人常用的小名,她很象是汉胡混血。
“你是康萨保的家生婢?还是他买来的?”
李元轨问她。
粉堆头垂得更低,轻声答道:“奴婢去年底才到主人家里,还没学会伏侍,阿郎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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