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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讲故事,言‘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小老百姓不敢论天下大势,但这几个字其实只说了一回事,那就是‘大势所趋’,势头来了,谁也挡不住。”
六叔公默然许久,而后主动提起酒盏,同钟洺碰上一碰。
“阿洺,叔公只愿你记得一件事,以后若是腾达了,莫忘拉一把族里你瞧得上的亲戚,这世道,一门一户立不稳脚跟,钱财多了反倒易招人眼热,非要那一族人多了,聚在一处才能教人不敢欺侮。”
一席言谈,各有所思。
月挂中天时,钟洺携着淡淡酒气回了家,堂屋里悬着灯,远看昏黄温暖,他拾阶而上时,在屋顶吹海风的两只猫“喵”
两声和他打招呼。
钟洺抬头看去,笑着“嘬”
两声回应。
进得门来,见苏乙在堂屋里坐着,桌上铺几块裁开的布料。
“怎又在夜里做针线,眼睛不酸?”
“算不得做针线,不过是比着白日里画的线,分片裁剪开好制衣,不费眼睛。”
哥儿凑近些动动鼻子闻,“应当是没喝多少,我想着那点酒吃不醉你,没给你煮醒酒汤,假若没醉,夜里喝一肚子甜不甜酸不酸的汤子,也不舒坦。”
“是没什么,我喝的还没有六叔公多,他老人家今天可是喝了个尽兴,也说了个尽兴。”
他脱下外衣去洗漱,半路往小弟屋里看一眼,见人睡了,轻轻掩好门缝。
族里没人去,别家的人他也不多打交道,因而几日后,钟洺独自搭了个詹九的顺风车去县城,不仅路上有个说话的,还省了一笔车钱。
“等买了田,早晚我也得买头牲口犁田,到时也学着你打个板车来,载人拉货都好使。”
钟洺瞧着詹九的青壮牛艳羡许久了,等有了地,他也有了正经的缘由买牛。
詹九早知钟洺要去县城买荒地回来开垦,听衙门的话种那咸水稻,还是上来就买五十亩,听着都惊人。
他常觉得钟洺行事总能抢在别人前面,上回在乡里张罗赁摊子如此,这回怕是也如此。
“恩公,五十亩属实多了些,在底下乡野里,家里有个几十亩地,都能称得上小地主了,就算家里没功名,雇不得佃户,只能赁短工、长工,可也了不得。”
他属实担心钟洺因是水上人,对田亩之数没概念。
“那真是好大一片地,走一圈腿都累酸了,普通人家三五亩地,都得家里几口人一齐忙活。
再想想,水田换成咸水田,还是海边的咸水田,涨潮时看着岂不就是一片海。”
要在海里种稻子,这真是人力能干成的事么?
詹九实在怀疑。
“只有田地尚算不得地主,可总得先有了地,才有后面的事。”
钟洺拍拍他的肩膀,如是道。
土路遥遥,到城里时,由于去的不是一个方向,钟洺没让詹九赶车把自己送到县衙附近,而让他先去忙。
“一个时辰后,咱们在那肚脐巷见。”
来城里一趟,他还要顺路给吴匠人送点贝壳。
詹九应下,驱着牛转了方向,钟洺寻一处临近县衙的钱庄兑开一张银票。
银票面额不小,他又是水上人的打扮,难免引来些窃窃私语,却因他人高马大,瞧着就不是好惹的,私语终究只是私语。
出得钱庄,明显也有几双贼眼睛落来,脚步声声,缀在后面跟上,钟洺一早发现,懒得会,等快到县衙时,后面跟着的人见他竟是朝衙门去的,原地散了个干净。
钟洺暗哂一记,直接走向县衙门口的一张长桌,立着丈远他就已看清,这处就是辟出来专办咸水田开荒一事的。
至近前,他见只一小吏在桌后坐着,满脸百无聊赖,揣测估计是来的人并不多,之后便行了礼,说明来意。
那小吏闻言立刻坐直,精神抖擞道:“你是说,你带了银子,今天来买荒地?”
不知为何,钟洺居然从此人的脸上看出点“兴高采烈”
的意思。
“回官爷的话,正是,只是不晓得这事是真是假,小的也是几日前……”
他话没说完,小吏就已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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