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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窈漫无目的走、哭。
眼前视线随着泪腺的涌进逐渐模糊,不断回想楚饶和她说过,他哄她说,会帮助她、出钱给爸爸治病,甚至给妈妈治疗抑郁症。
而他明明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一句话的事,为什么却偏要冷眼旁观,偏要看着她和妈妈为了一点微薄的赔付搞的狼狈不堪,急的求助无门四处奔走。
他一边阻止学校师生给她的募捐,一边阻挠一切能让她脱离困境的途径,然后看着她哀求他,不止一次装着那副不知情的顽劣模样,狠狠掰开她的双腿插入她的身体,把她按在爸爸的病房里,对她发泄最原始的那点欲望。
除了一个迷惑人的外表,楚饶和舅妈店里遇到的那些“嫖客”
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她要碰到一个这么恶劣不堪的人。
为什么……
他真的好过分。
手机铃声不断的响,季窈含着泪抿唇,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楚饶。
她拒接后将屏幕按熄,蹲下来只顾着哭的,嘴里很快尽是滚落进眼泪的味道,咸涩的,是足矣让她清醒过来的微苦。
夜色渐浓,别墅区楼下的人工花园被热带绿植环绕着、茂盛通幽。
零散几个遛狗的业主互相嬉闹着聊天路过。
楚饶找到人的时候脾气本来快爆炸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想怎么着?
然后就看到季窈独自坐在小区的秋千附近,整个人抱着肩膀小小一只,蜷缩着哭的发抖发颤,活像个刚淋过雨的幼嫩小猫,瞬间就心软了一半。
他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拽起来,手臂圈住她纤弱腰身,低头哄着,垂下头去够她耳廓,含住女孩小巧的耳珠舔吻了几下,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扫过一圈。
很快就听到季窈呜咽着小声呻吟,整个人双腿瘫软着半趴在了他怀里,连抽泣都变了音,
“呜嗯……你干嘛……你坏,楚饶……”
楚饶鼻端都是她身上的香软气味,软颤的胸脯挪动间蹭着他胸膛,勾的下腹处禁不住的又硬涨了几分,鸡巴硬的快冒烟儿,强忍着欲望去哄人,
“和我闹什么呢…谁欺负你了,嗯?”
季窈还只顾着哭着直打嗝,迅速反应过来的时候试图挪动,双手开始用力推拒。
“你走……你走。”
“你放开我……楚饶……我不要……我不要你了……”
“我再也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分手…”
季窈将他向外推,力气相距太大,推也推不开,硬实的身躯贴近她,不留一寸空间,她被楚饶收紧的力道圈的更牢,活像个被擒获的小白兔,只能抬起眼睛来用愤闷到微红的眼睛死瞪着他,连湿漉漉的眼睫毛都在发颤。
“说话,为什么想分手?”
楚饶被触及雷区后嗓音带着微怒,随时要爆发,护着她后脑勺将人几步就逼退着按在花园的茂密绣球花墙上,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扣紧了抬起她了下巴磕,季窈被迫看向他带着怒意的炽热目光,吓得微微瑟缩着想躲,
“我……我爸爸的事,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的,你早就知道,你故意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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