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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锦薇后退两步,摇着头,“娘……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太阴星君恨地直接背过了身,却正对上了一张彻骨寒凉的眸子,上清仙君醒了。
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尚显苍白,像是罹患了一场大病,霜白的眸子越过太阴星君,直接落在余菓菓身上,抬手施了一个光罩,将戚泽与余菓菓拢了进去,将一旁的长芜也隔绝在外。
他扭头,寒凉的视线落在瑟缩的月锦薇身上短促地说了句,“入门时本尊就曾说过你心中有贪念,终会自食恶果。”
而他手中的动作也未停下……太阴星君太了解他了,挡在他身前为女儿求情:“上、上清,不要杀她,她……”
上清眸光淡漠,似乎根本没听,视线一直关注着光罩那边的情况,“月锦薇你既不是故意的,那你身上这份理智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话已至此,太阴星君有何不懂?她没有出手,而是艰难地闭了闭眼背过身去。
上清一挥衣袖,手起袖落,月锦薇眸中的光不见了。
“娘,这是哪儿?”
身后传来女子懵懂无知的声音,上清冷淡的眸子半敛下,缩地成寸,转瞬出现在余菓菓他们身前。
长芜僵直着身子立在光罩外边,双眸紧紧攥着躺在戚泽怀中的娇小身影。
与失魂落魄的长芜错身分开,上清仙君侧眸,唤他,“长芜,你信命理吗?”
说罢不等他回话,上清抬步踏入光罩,随后其应声破碎,化为点点荧光。
长芜喃喃自语,“命理……”
若命理中他注定无法和小息修成正果,他宁愿不应下与她合籍。
而随着光罩消失,一道疯癫的身影向着这边冲过来,伴随着剑光一闪,“余息,你为何还不死?”
长芜几乎是下意识就倾身挡在前面,甚至没有动用仙力。
满目血色。
那人浑浊的眸光有一瞬间清醒,待看清后,疯得更为彻底,“大师兄—!”
“戚泽,时至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没有错吗?”
白色衣袂滑过碧玉地面,染上血色,缓步至两人身前,上清仙君冷肃着脸,从戚泽手中接过余菓菓,屏气凝神替她取下胸口的苍衡与承影剑,几乎浓郁成实质的仙气包裹了余菓菓周身,将她的面容拢在一圈雾霭中。
戚泽没有动,神色平静地看着上清仙君将浑厚的仙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余菓菓体内,双臂颓然松下,心中一直坚持的一切,在仙魔差距面前仿佛都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自以为自己足够强大,能够与上清抗衡,能将余菓菓带离困顿她的青云山,从此天高海阔任她游,可他……救不了她,而上清能救她。
纵然上清输送给她的仙力远比戚泽的精纯,可余菓菓明白于事无补,师尊肩上背负的是仙界的责任,他不能再为自己耗费灵力。
余菓菓抬手按住了上清冰冷的手,因极力忍着痛楚,她的下颌颤抖得厉害,艰难地摇着头:“师尊,不必再为不孝徒耗费仙力。”
上清仙君睫羽颤了颤,被她握着的手微微僵硬,打断了她:“无妨,本尊心中有数。”
“师尊,息儿虽不了解承影,可你我都知苍衡剑所刺之人,魂飞魄散,再无、再无……”
后面的话余菓菓实在说不下去了,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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