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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言的人影早已消失在耳门。
雪剑想想,笑道:“是哦,姐夫的脸白白细皮嫩肉的,还真是有些薄。”
南宫依依笑笑未语,心忖:昨晚过后,他的脸还真是白嫩了许多。
祥林雅舍门前,雪剑挽着南宫依依的手臂,两人并肩而立,雪剑看向她赶来的马车,微思一时,雪剑转头看向苏谨言问道:“姐夫,可会赶马车?”
呵呵。
南宫依依和苏谨言都未想到雪剑会让苏谨言赶马车。
苏谨言若会赶马车,这样最好。
南宫依依是这样想的。
雪剑更别提了,话是她问的,她当然认为苏谨言来赶马车是最合适不过。
苏谨言愣了一时,这次得让雪剑失望了,他摇摇头道:“不会。”
这赶马车的活他真不会,从小家境贫寒,哪里有马车可让他赶,骑马都不会。
“好吧。”
雪剑今天没有让马车夫来赶马车,她是想着马车夫跟过来,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雪剑出门时还想着苏谨言说不定会赶马车,苏谨言来赶马车,这岂不是好玩多了。
苏谨言不会赶马车,那还是她来吧,反正与南宫依依相处不差路上这一点时间。
“公子,我来赶马车吧。”
夜莺抱着剑从马车的另一边走了出来。
夜莺要向南宫依依行礼,被南宫依依扶住。
南宫依依微微一笑:“夜莺,不必多礼。”
南宫依依拉着夜莺的手,看向雪剑道:“夜莺,这是雪剑。”
夜莺又欲行礼,雪剑赶紧上前扶住她,笑道:“夜莺姐姐,可别如此,劳你赶马车,雪剑可不敢。”
夜莺笑笑,并未言语。
随即,夜莺看向了苏谨言,苏谨言问道:“夜莺,你怎会在这?”
苏谨言这一问,他觉得他有点傻,难怪南宫依依老是说他是个傻子。
夜莺从蝶舞山庄出来并非是要呆在西京大学府观水阁,她现在可是苏谨言的丫鬟,苏谨言不在观水阁,夜莺还怎会呆在观水阁呢,自是要来寻他。
夜莺坐上了鞍座,马缰绳和马鞭皆在手,她看向苏谨言展颜一笑:“公子,两位姑娘请上马车。”
雪剑心里有许多疑问,夜莺灵动可人貌美如花,夜莺唤苏谨言公子,她自称我,夜莺是苏谨言什么人?
南宫依依朝夜莺点头笑了笑,她和雪剑上了马车,苏谨言看了一眼夜莺,他也跟着上了马车。
大街上行人廖廖无几,不似昨日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很是热闹。
官府昨日动静过大,虽未殃及无辜,可也让这街上行人稀稀。
马车往曹门大街周巷缓缓而行。
百里明月和春水巳时正出现在周巷口,没站一时,一辆马车停在她们眼前,离他们不丈二丈远。
南宫依依掀起马车帘,她看向百里明月和春水,喊道:“明月,春水,快上马车。”
春水和百里明月见马车上朝她们喊话的少女是南宫依依先是一愣,随即两人朝马车走过来。
两人行至马车旁驻足而立,春水显得有些兴奋,欢声道:“依依,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南宫依依朝她们招招手,笑道:“上马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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