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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京淮眉眼间扬着轻佻的笑,人凑近,气息喷洒在他唇边,“我约你,你应邀,时总难道会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时屿手臂收紧,抱住他的肩膀,人却微微别过头:“不清楚。”
“撒谎。”
他手搂着人的腰,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温热的温泉水微微荡漾开来。
“时总还真是不坦然,”
段京淮捏住时屿柔软的耳垂,散漫地笑着,“我之前就说过很欣赏时总,这个‘欣赏’,指的是很多方面。”
他人凑过去,咬住时屿的耳垂,慢条斯理地碾磨着:“我不信时总对我没有任何感觉。”
时屿的背脊被抵在池边的大理石上,他双手虚虚地抵着段京淮的胸膛,也不推开,声音倒是不似刚才那样冷冽:“段总刚才说了,我们可是竞争对手。”
“那又如何?”
“不该一同出现在这温泉包厢,更不该有这般举动。”
耳廓的吻愈发缠绵,时屿稍微躲了半分,却被男人留恋不舍地追过去,吻的更深了些。
他惩罚似的咬住他的耳垂,力道并不重,笑道:“那时总刚才还搂我那么紧?”
“你处处说不愿,可每一个动作都在贴近我。”
“这就是你的手段?”
热雾缭绕,时屿的眼角被熏了一抹薄红,本就漆黑的眸看上去更惹人怜爱:“我有什么手段?”
他嗓音因动情而变得沙哑:“每次都是这样,勾了我,又逃跑,等我追上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清高得了,难道要我跟你剖心不成?”
“我有那么坏?”
“你说呢?”
灼热的吻在耳颈流连,时屿感觉心脏也格外炽烫,搂住他脖颈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你爱人如果知道我们在这儿,他会怎样?”
段京淮的嗓音沉了一度,带着喑哑的蛊惑:“为什么要提到他?”
他将搂在时屿腰间的手臂箍紧,把人紧压在怀里,哑道:“时总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提其他人。”
“这里只有我们,不好吗?”
时屿抬起睫来,眼底一片湿漉:“可我们这是在偷情,唔——”
他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一个几近粗鲁的吻堵上,男人扣紧他的后颈,炽热的唇舌强势t?地撬开他的齿关。
周身缠绕的雾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乱。
时屿背脊倚靠着大理石,两只手臂搂住段京淮的肩膀,轻阖着眼,跟随他,回应他。
窸窣的声响在两人唇齿间,时屿呼吸中带着一股浓醇的酒香,段京淮吮吸着他的唇,反复碾磨,汲取着每一寸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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