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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松晏闻言攥紧了手指,盯着那碗落胎药不作声。
良久后。
他放下了手中的落胎药,脸上表情晦暗阴沉,命令道:“去开几副保胎药。”
太医一怔,随后连忙应声退了下去。
萧松晏转过身,漆黑阴郁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孤现在可以不杀这个孽种,等他生下来了,孤再处理他。”
沈宁音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来。
萧松晏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湿润的脸颊,冷笑道:“宁音还是不要对这个孽种生出感情为好,他注定不能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安心活着,与其看到这个孽种死去而痛苦,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对他倾注任何感情。”
“毕竟,就算是一个还没出生的孽种,孤也会嫉妒他得到你的爱。”
沈宁音轻轻垂眼,乌眸覆了层暗淡。
萧松晏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她却偏头躲过,不让他碰自己。
他脸上的温和逐渐褪去。
“为了个孽种和孤置气,连碰也不让孤碰了?”
沈宁音紧紧咬唇,反驳道:“萧松晏,他不是孽种!”
萧松晏冷嗤:“他不是孤的种,孤只恨不得让他胎死腹中,孤暂时留他一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只可惜夜麟玄没死成,否则孤定会送他们父子俩在地下团聚。”
他的话毫不掩饰地恶毒,残忍。
沈宁音听的脸色泛白。
任他说什么,她都不愿理他,甚至不愿看他一眼。
萧松晏眼底的血丝仿佛要裂开一般,显得异常狰狞。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蜷曲,凝视着她眼中的冷漠与疏离,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拿她没辙的无奈情绪。
他阖了阖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罢了,是他操之过急了。
不该被这个孽种影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将她找回来,不该浪费时间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萧松晏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的猩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和理智。
他解开了她手上绑着的腰带,上榻后,将她轻轻拢入怀中。
“刚刚吓着了?”
他将手臂搭在她细软的腰肢上,抚摸着那还未成型,尚且平坦的小腹,此刻语气温和地像是割裂出的两幅面孔。
“孤虽然恨这个孩子,但孤不舍得伤你的身子,这段时日你就在宫中安心养胎,哪儿都不许去。”
沈宁音指尖收紧:“你又要把我囚禁起来吗?”
萧松晏温和地笑了:“宁音说的什么话?皇宫本来就是你的归宿,孤没有绑了你手脚,怎么能算囚禁呢?”
他不许她离开皇宫,派人监视着她的举动,与囚禁她有何分别。
“何况孤还没有罚你私自离宫的事。”
萧松晏忽然提起了这件事,抚摸着她的脸颊:“做错了事,总是受罚的,孤不舍得弄疼你,那就换一种惩罚方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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