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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谭圆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展开,声音听起来很惊异。
嘉鱼低低嗯了一声:“是迷药,不是别的药。”
谭圆的教养让她无法和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坦然谈论春药还是迷药的问题,闻言默了片刻,尴尬道:“……好,我知道了。”
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再加上耳畔谭圆的声音带来的刺激,磨没两下嘉鱼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她还是提着一丝神思,有来有回地和谭圆交流:“阿姨,你找爸爸有什么要紧事吗?我可以……等爸爸醒过来的时候……替你转述给他。”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哦……”
她手软得拿不住手机,只好把手机放在床上,打开扬声,含糊地答道,“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了,我、我会照顾好爸爸的……”
摩擦时粘腻的水声回响在空气中,声音不大,嘉鱼不知道开着扬声谭圆会不会发现,但她已经管不了了。
快感掌控了理性,她趴在靠背上,细腰塌下来,弯成一个破碎又美丽的弧度,臀部带动裙摆快速晃动,重重碾磨着腿心硬挺的鼻梁。
细碎的快感在肉豆上不断堆积,如同火苗在杂草上隐现,最后终于化成一股燎原大火轰然爆发。
阴道像拧毛巾那样剧烈拧动,爱液喷泻而出,她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将失控的骚叫悉数堵在唇间。
淅淅沥沥的水液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明显得仿如下雨,电话那头的谭圆果然问了一声:“你那边下雨了?”
潮吹还在继续,嘉鱼舒服得差点翻白眼,呼吸也提不上劲儿。
她抠着自己的掌心,细细呜咽了一声,缓了四五秒,才轻声应道:“没有下雨……是、是我在洗手。”
谭圆似乎还说了句什么,嘉鱼左耳进右耳出,什么都没听清。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慢慢从谢斯礼脸上退开。
裙摆慢慢后退,拂过他的五官,一点点露出他的脸,露出他清峻浓密的眉毛、刀削斧凿的鼻梁和冷淡纤薄的嘴唇。
这样漂亮,这样清冷,这样高傲的一张脸。
淡漠中又带着一丝超脱于俗世的慈悲,本该供奉在高堂上,受万人敬仰,香火绵延。
可现在那上面,晶莹剔透,淋漓闪光,湿漉漉的覆了一层水膜。
全是她的。
全是她喷出来的骚水。
侵染了她的气味,浸透了她的体液,从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沦落为她的裙下之臣。
嘉鱼痴迷地看着,指尖抚上他的星眉。
耳畔似乎捕捉到一声“挂了”
,她无声笑了笑,甜甜答道:“嗯……阿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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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爸爸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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