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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棍此刻哪会听她的,从宋承娣长成一个美人胚子起,他就对宋承娣肖想已久,没成想前几天宋清明找上他,说把宋承娣七千卖给他,他想都没想东拼西凑了钱给了宋清明,因为断腿禁欲那么久,他这次一定要把宋承娣吃到手。
宋承娣惊恐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地往后退,手边随便拿起什么就朝刘光棍砸过去。
刘光棍被空调遥控器砸破了额角,鲜血淌了下来,他捂住伤口,不耐烦地“啧”
了一声,阴冷地看着她,咬着后槽牙道:“小兔崽子,今天老子不肏死你。”
两人在客厅猫捉老鼠一般转了两圈,宋承娣心一横,往前撞开刘光棍,想去开门,却被追赶上来的刘光棍拽住了胳膊,猛地甩在地上。
宋承娣的脑袋磕到了鞋柜,痛苦地抱头蜷缩在地上,刘光棍冷哼一声,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宋承娣被男人压在地上,她从来没有这么和恐惧过,手胡乱捶打着刘光棍,刘光棍在工地里干过活,力气很大,叁两下就制住了她,迫不及待地吸食她身上的香气。
宋承娣被压得喘不过气,地板硌得她噬骨钻心般疼痛,嗓子突然哑地哭喊不出来,只有眼角滑落一滴热泪。
忽然,她手边握住一个坚硬的东西,想都没想地砸了下去。
宋慊用钥匙打开花店的大门,在柜台翻找到了账本,再次锁门时,她动作一顿,左手抬起笨重的铁锁观摩着,发现锁孔旁边有一条掉漆了划痕,明显有人尝试撬过,宋慊垂眸思忖片刻,心里感到一阵不安,锁好门后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正准备上楼时,宋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号码是一串很长的数字,一看便知道是从某个电话亭打来的。
宋慊盯着那道数字看了一会,铃声响了四道才按下接听,她把电话放在耳边。
起初,听筒中没有声音,宋慊等了一会,准备挂断时,那头突然传来一个低哑、含着笑意的男声。
“新年快乐。”
话音未落,宋慊刹时顿在原地,手不自主握紧了电话。
宋清明。
哪怕已经过去叁年多的时间,她还是能听出这个如同梦魇般的声音。
宋清明仿佛透过手机看见了宋慊一瞬僵硬的神色,心情大好,开着玩笑道:“怎么,这么久没听到我的声音,都不知道和爸爸问好了吗?”
宋慊还是不吭声,额角青筋一鼓一鼓,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没听到宋慊的声音,那头的男人反倒惬意起来,寒暄道:“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宋慊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微眯,面色阴沉,冷冷道:“宋清明,你怎么还没死?”
“啧,”
宋清明声音冷了下来,“你姐姐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
宋慊没接他的话,听筒沉默片刻,宋清明又变得愉悦起来,懒洋洋道:“没关系,我还给你们准备了新年礼物,收到没有?”
语毕,宋慊猛然抬头,感到全身发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迅速挂断电话,飞奔上楼,直接把钥匙扯了下来,强硬地插进锁孔扭开门。
“宋承娣!”
宋慊往前一扑,本就经久失修的绿皮门禁不住宋慊的这番猛撞,“轰”
地一声撞在墙上。
宋慊呼吸一滞,脑袋里有根弦刹那间绷断了,心脏相悖一只满是灰尘的手给攥住,真菌感染般刺痛,全身血液瞬间倒流,和肾上激素一起涌上头顶。
宋承娣衣服上全是皱褶,头发乱糟糟的,听到声响,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直愣愣地看过来。
只见宋承娣坐在地上,手里攥着陶瓷碎片,握得很紧,血从手心冒出,她脚边躺着不省人事的刘光棍,头上有个血窟窿,不停地往外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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