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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只也担心,但这么多年,他俩已经习惯隐藏住自己这份担忧,至少看起来不会像温暖暖那么明显。
“你们大哥,之前进山有没有受伤过?”
温暖暖慎了几慎,还是忍不住问。
她本来想问冷霄有没有背部受过伤?但一想那样不是太明显嘛。
冷云学着温暖暖的动作给木盆里的野葱打结,抬头回答:“受过啊,经常受伤,所以大哥从不带我们进深山,也不准我们翻过后山山顶采药打猎。”
这个回答出乎温暖暖意料,她还以为大男主有优待,除了背部受伤那次不会另外受伤,毕竟也没描述还有别的疤痕。
既然以前也经常受伤,说不定背部受伤那次已经过去了呢?
不一定就是这次吧。
温暖暖悬着的心放了些下来,手上收拾野葱的动作不停,感慨道:“深山好危险。”
怪不得明知深山药草野物丰富,挣银子又多又快,敢进去的人仍然是少之又少,怕是有命挣没命花。
冷晨洗干净手也跟着帮忙,“大哥说他不希望我们也过这样朝不保夕的危险日子,而且这村子里的人,恨人有笑人无,大哥不让我们和他们争论,说没得带偏了我们的见识,只有自身强大起来,才能脱离他们。”
每次大哥打猎或者采参卖了银子回来,他们家稍稍富裕些,村子里的好些人遇见了他,说的话阴阳怪气难听的很。
当给娘亲治病花光银两,穷困潦倒,吃不饱穿不暖时,这群人也没同情而是捂着嘴嘲笑。
原来他小,总是不懂,还会伤心难受,忍不住告诉大哥后,大哥说这些人是骨子里带来的轻贱,改不掉也最没用,他们能做的就是远离这群人。
别被这群人影响,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也最无用的人。
温暖暖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她能体会到这些恨人有笑人无之人的可恨之处。
记得村子里开始有人带着打工和借的钱回来承包鱼塘,想着能照顾父母和子女,然而等鱼群养的非常肥硕快能卖钱时,一天早上起来发现全部翻了白肚子,旁边还扔着农药瓶子,而被药死的鱼也不能卖,背着欠款那家夫妻哭的好惨烈,可哭完也只能舍下孩子父母又去大城市打工。
她那时候不明白,养鱼承包鱼塘也是交了钱的啊,挣些辛苦钱又不碍着或影响别的人,为什么要毒死鱼?对他们又没有好处。
后来上大学上班,看的新闻和分析多了,才知道这就是嫉妒心理,只是有些人三观正想着自己努力向上,而另一些人自己不努力却也见不得你努力。
她二十多岁才明白的道理,想不到好多年前的冷霄就看的透透的,并做出最精准的判断!
“你大哥有没说上层权贵之间勾心斗角更重?到时应该怎么办?”
温暖暖生出好奇,想知道权臣年少的时候知不知道以后面对的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世上最无法直视的是太阳和人心。
不管在哪,都避免不了勾心斗角呀。
到时又如何?
冷晨认真的卷着野葱,将大哥之前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嫂子听,“大哥说粮仓的老鼠和茅厕里的老鼠过的是很不一样的,一个为了温饱在脏乱差的环境中疲于奔命,一个在宽敞食物充足的,有危险时随时隐藏在众多的洞里。
我们不是老鼠,但是否能衣食富足,也要靠自己去筹谋。
在高处时有勾心斗角,在低处时难道就没有?既然如此,何不在高处呢。”
温暖暖惊呆了,这套理论不就是月薪三十万有勾心斗角,月薪三千也同样有呀!
而且一样不少,同事之间事还特多!
原来冷霄不是当上权臣才厉害,而是他本来就厉害才能当上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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