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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病啊!”
花见败吓死了,忍不住将铜椅的把手紧紧攥住,手指都变了色。
宁修肃心口颤了颤,可他必须冷静,必须博得一个契机。
适才在旁边呆立这么久,心思百转,早已看清了这黄铜椅子上的机括。
“变态杀人魔,只敢背地里使阴招,下毒,丢脸丢到太奶奶家了!
!”
花见败大喊一声,把眼睛闭上,似乎看不到剔骨刀发出寒芒,就能稍微不怕一点。
寒芒一闪而过,剔骨刀朝他划去的瞬间,手腕一沉调转了方向。
只听“咔嚓”
一声脆响,剔骨刀十分精准地挑开了机括的齿轮,将黄铜椅子上的机括毁去。
花见败愣了一下子,白癸见状,蓦地朝椅子处举起了袖箭。
眼前如同暗影闪过,是弩箭破空声若流电。
忽而有人挡在面前,“噗”
地一下,一股大力如同锤击,飞快地从胸口透心而过,陡然殷红飞溅。
弩箭染血扎入身后的墙面,他身形被惯性带了一个趔趄,整个人牢牢地钉在了斑驳的墙上。
花见败一个纵身脱离了机括束缚,这才看见那人的面具落地,他瞳孔猛地震了震,僵住了一瞬。
片刻后,才骇然地魂飞九天,声嘶力竭地喊出声:“大反派!”
宁修肃疼得说不出话来,是鲜血涓涓不止,浸染了玄衣,滴落在青石地板上,艳丽无比,宛如落梅。
“吾主殊祥之日将至,不听话的,都该死!”
白癸恶狠狠说着,忽而按住了墙壁一块白玉机括。
“如今时辰也到了,那你们就好好在此,一起喂鬼物吧。”
伴随机扩声动,从密室顶上,出现无数铁笼,白癸转身向铁门外走去。
“要死,你们一个也别想出去!”
花见败疯了似的要冲上去,白癸一惊,朝其吹响黑哨。
他身形一窒,感觉脑浆要爆炸,眼见对面冲来不少监工,纷纷朝他举起袖箭。
也不知是愤怒还是肾上腺素飙升,几乎是险要地避开了箭矢,哪怕浑身疼得都在发抖。
袖箭在腰间划了一道伤口,剧痛使人身形更快。
檀木桌碎裂之时,白癸整个人被拎起,“哐”
地一下,被他使尽全力般狠狠摔向地板。
剔骨刀寒芒一闪,身形所到之处,监工皆是身首分离,朱色如泼墨而起。
白癸在铜鬼面具下,被掐得双目暴出,双手胡乱挥舞了一阵。
伴随花见败手起刀落,顿时插在眉心,脑浆迸裂,猩红糊了一地。
……:()大反派他摆烂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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