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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她可以摸,自己不能?她俩打太极,一个倔强用力往前,一个不退让。
好吧,白星想抽回去,时砾又死死攥住。
今晚的她反应慢半拍,行为怪异,到底怎么个意思?时砾确实不太清醒,她要清醒能干出这事?白星总是宠辱不惊的样子,让人莫名生出无名火,本身时砾肚子里憋着气无处使,这会子趁着酒劲发泄。
被酒精支配的脑袋能正常思考才有鬼,时砾想着如果亲她一下,会不会扰乱白星眼湖那份平静。
深墨色眼眸落在小巧而饱满的唇上,身体慢慢往前倾,抱着白星的手施力往前带。
白星不知道躲闪,是时砾中途卡壳了,好像中途清醒过,最终被酒精覆没,眼皮一阖,整个人往前倒。
她跟石头似的砸下来,白星来不及反应,被稳稳压在沙发。
“喂?!”
亏得白星还没学会粗鄙之语,遇到这种情况就只是抱怨:“……搞什么啊?”
她力气小,试着推搡身上的人:“诶,你醒醒!”
叫不醒推不动,改变战术掐她脸,扒拉撑开眼皮,眼珠子已经翻了上去,睡死了。
失去意识的人好重,纹丝不动,小白弱小又无助。
又说没醉?小仙灵累了,不想折腾了,破罐子破摔在沉重压迫之下休息。
时砾身上的睡袍本来就松松垮垮,一闹滑落大半,光洁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身前皮肤紧贴着白星的睡衣,属于人类的温热丝毫不讲情擅自侵入。
双双静下来,忽然白星感受到对方心口传来鼓动,与自己的频率很不同,她的心跳确实比较快。
随着沉睡慢慢减缓,两颗心达成一致。
时砾的脸近在眼前,白星当了一夜厅长,时砾浑身冰凉,脖子落枕,头一阵阵地疼。
狼狈地拉好睡袍,爬起来又重新陷进沙发里。
这次宿醉比以往都要严重,简直怀疑人生。
浑身关节锈住一般,手扶着肩颈拧动放松,不曾想碰到脖间一阵刺痛。
“嘶……”
时砾身躯一颤,紧咬着齿拿手机照,看见那个殷红的牙印。
???这一痛扯动了神经,让人记起昨晚发生的事。
时砾狂怔,被点穴般静止了许久,而后没脸地拿了只抱枕捂住。
母单二十七年从没觉得寡,也很少会有恋爱的念头,不至于对一只仙人球精动手吧?还穿成这样……为人师表呢,成何体统!
时砾眉心紧蹙,身心难受。
白星咬这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毕竟被人狂吃豆腐。
时砾在心里发誓以后绝不乱喝酒。
双手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袋,拢紧睡袍要起身,走两步打了个喷嚏。
这下可完了,根据以往经验,她预定生一场病。
长身玉立身体缩着脖子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人面无血色,头发指天笃地,脖子牙印显赫,被轻薄的更像她自己。
白星那一口真不轻,应该算扯平了吧?幸好她不是猫精狗精,不然是不是该打针了。
时砾仰着下巴,不敢再碰那伤口,沉着脸到客房,药箱在那边。
白色茸毛仙人球端正立在陶红色花盆里,稀薄晨光,不知此刻休眠还是清醒。
时砾从药箱翻出一盒感冒药看日期,试探性问道:“在不在。”
掰药片的声音窸窸窣窣,勾起球球的好奇。
她一秒跳出来,探着白毛小脑壳打量人家手上弄的啥。
大变活人什么的时砾居然都惯了,也知道她下一句话肯定提问,清了清嗓子主动告知:“我生病了,这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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