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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笑了笑:“当然可以,我非常荣幸,您叫我‘卡姆’就好。”
“卡姆?”
尤泽尔眨了眨眼,觉得这两个字有点耳熟,过了两三秒才想起来这是老布莱德和桑切尔夫人在收养那年为高屿起的新名字,因为在他们的语言里,Calm意味着冷静自持,而高屿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听孤儿院说,高屿被遗弃时襁褓上就缝了带有“高屿”
两个字的布片,所以他们都将这两个字当作他的姓名,一直喊到高屿八岁的时候,即使到了布莱德山庄,高屿对“卡姆”
这个陌生名字也不太适应,于是大家就直接喊“高屿”
了。
这件事尤泽尔也只是听高屿提过一嘴,并没有太大印象,所以这会儿也愣了一下,还是高屿问他名字才回过神来。
“抱歉,我太激动了。”
尤泽尔连忙伸出了手:“我叫丹尼尔,就住在你的对面,909号房。”
“丹尼尔先生?上帝的裁决……您的名字很浪漫。”
高屿微笑着跟他握了一下,很快又松开了:“很高兴认识你,不过很抱歉,现在我需要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尤泽尔怔了下,有些担忧地问:“你没有睡够么?”
“是的,最近有点失眠。”
高屿点点头,“那晚上见可以吗?听说船长准备了很有意思的欢迎晚会。”
“噢,你说的是七点那一场吗?你会有充分的时间休息的。”
尤泽尔早已经把船上的行程摸透了:“那么晚上见,卡姆先生,睡觉时记得关上落地窗,等下开船了才不会那么吵。”
“谢谢你的建议。”
高屿赞同地说道:“我还听说船上提供的红酒助眠很有用,等会儿正想尝试一下。”
尤泽尔微皱起眉,生气地在心里骂了一声——这条船跟赫兰先生的酒庄有定向合作,船上的红酒全是赫兰酒庄提供的!
该死的赫兰先生,离开弗兰里居然还不能摆脱他!
尤泽尔暗自骂了大半天,高屿寒暄完就关上了门,走廊上重归寂静,舒缓的音乐从天花板上的音箱中流淌出来,尤泽尔靠在高屿房间外的墙壁上,深呼吸了几口。
这比当年在伊顿的初见还要让人紧张,尤泽尔心想,幸好高屿不会起疑心。
但他又隐隐有些不舒服,因为在自己的印象里,高屿并不是一个会对陌生人透露这么多计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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