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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贺眼睛都不知眨了,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她师傅果然是大太监啊!
光是方丈这令牌就是钱庄大主顾了,白骨口中那圆塞乌兰贺都想象不到。
有如此机密物件,她师傅在方家钱庄的占比不容小觑。
旁人都为令牌乱,只有将军旁观一场戏,不苟言笑地搜查起另一具尸体。
“金佛寺是丞相督建,方家钱庄出的钱。
方丈和你们认识,有令牌自然见怪不怪。”
万江海眼中蕴着寒渊,轻轻扫过周子颢。
周子颢神色紧张。
“我寻思这不是简单的谋财害命吧。”
乌兰贺随口一说,他心里盘了圈。
和钱庄有关的人那都是大富大贵,方丈又和周子颢扯了些关系,那为什么他会在立佛当日被杀?谁敢杀这方丈?
乌容海面容紧绷,“你别跟我发疯。”
周子颢拍了拍乌容海的肩,“乌县令,此事还是古怪,再慢慢查明。”
“是。”
乌容海这才没了嚣张。
“周公子,你还要怎么查?”
万将军问。
周子颢向白骨伸出手,呼了一口气,又作温柔一笑,“姑娘,查案物证先给我。”
白骨握着令牌未给,“你笑起来又流油了。”
她不仅觉着眼睛疼了,嘴里也像沾了油,退到了乌兰贺身旁。
乌兰贺虽然非常肯定白骨这种描绘,但他知道男人好面子,特别是周子颢这种没有历经过失败的男人。
那可是受尽推崇的贵公子、美郎君,多少人巴着贴上去,竟然败在一个野丫头上,还是两次,那怒火都肉眼可见了。
乌兰贺赶紧把白骨挡在身后,“周公子不是说了吗,钱庄令牌见怪不怪,何必咄咄逼人。”
然而周子颢的眼神已经紧紧锁住了白骨,白骨就把令牌收到自己袖中。
“周公子当然不是要令牌,只是要再做些文章。
不必操心,我已派人找了金佛寺的僧人来。”
万江海朝外挥了挥手。
周子颢再难出一言。
兵将很快带来了一个老僧,一身破衣,身无袈裟,手无佛珠。
乌兰贺当场回不过神,白骨立掌朝他一拜,“佛。”
“姑娘。”
那人回礼。
来者就是花和尚,最不像和尚的和尚。
万江海不慌不忙道,“据我所知,金佛寺第一任方丈是死者师兄,他后来离开佛寺,游历江湖。
师兄认师弟,应该不会认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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