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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妹她只是你的干妹妹,又不是亲的,结个婚又怎么了呢,何必一直想不开,冷落了人家。”
徐谨礼大概猜出来水苓和他们说了什么,蓦地停住脚步,而后故作惊讶地反问:“你们都知道了?她和你们说的?”
林英茂连忙搭着他的肩:“诶哥,这你可不能怪苓妹啊,这些都是程三姐和我们说的,苓妹从来没告诉我们这些。”
说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别回去怪苓妹啊,这真不怪她,她在三姐那哭被我看见了,是我多嘴问了句,三姐拗不过我才告诉我的。”
刚说完这些想起那天水苓哭着的样子,林英茂又觉得不得劲:“不是,赵哥,你说你这么精明通透一个人,怎么连人家小女孩的心思都看不明白呢?婚都结了还继续当干兄妹,你咋想的?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做你老婆能和你结婚?既然都结婚了,人家是为了做你妹妹才和你结婚的吗?这不玩呢么?”
徐谨礼低着头,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林英茂看他又开窍的迹象,嘴更是叭叭个不停:“说真的哥,友海他这人这么直的脾气,凡事基本上都和你站一边,这一回他也觉得这事你做的真有点过了。
把人小姑娘娶回来当妹妹养,你这不是糟蹋小姑娘青春吗?你和人家结了婚,不和人家过日子,又不给人家嫁人,她一个女人家难不成这辈子就这么过这种日子?万一你以后看上谁了,苓妹该多难受,是不是哥,咱做人不得讲讲良心么?”
林英茂盯着徐谨礼看,看他眼睛缓慢地眨了眨,抿了抿唇,似有悔悟的迹象,内心狠狠拍手叫好,他这林铁嘴的名号真不是白叫的。
清了清嗓子,林英茂感慨地说:“哥,你要是现在放下还来得及,苓妹这会儿就在家里等你。
我们特地想着给你回来接风洗尘,所以今天在你家办了桌,想听听你这趟出去对矿场的看法。”
徐谨礼心里笑了一下,他们哪是关心矿场,他们就是纯粹关心八卦。
他人都站在门口了,林英茂还特地又用激将法补了句:“哥,咱做个男人。”
徐谨礼差点没忍住笑,面色如常地把门推开,水苓就在离门口没多远的地方等着,刚好回头。
她正因为撒谎心里忐忑,一见徐谨礼脸就红,在林英茂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对情郎爱而不得的娇羞。
他这才想起来,怪不得他每次看见苓妹和赵哥相处总是怪怪的,原来他俩是夫妻啊!
嗐,这整的,怪不得有一阵赵哥看他的眼神和看院里大黄似的,原来有这茬关系!
他现在想想那时候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不过林英茂想他刚刚那一通话应该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以后他俩冲破伦理纲常的阻挠走到一起,还得有他林英茂一份功劳。
想到这,他的眼珠在俩人之间转了转,恨不得给俩人摁头亲个嘴,怎么半天都不动呢?急得他!
“赵哥,你刚刚不是说你回来有话和苓妹说么,我就不打扰了,三姐还在等我,你们聊啊。”
说完林英茂快速上到二楼,拉着三姐一起悄悄躲在窗边嘘了一声,“快快快,我刚刚说了好半天才说通了赵哥,这会儿有好事看,一块瞧瞧。”
程三姐给他比了个大拇指,把手里的花生糖递了个给他,俩人一块吃着悄咪咪扒着看。
王友海家的孩子凑了过来,王友海也跟着一起蹲下来,一排人和什么特务似的,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楼底下。
其中王友海他家二娃张口就要喊小姨,被程三姐眼疾手快扔了块糖捂住了嘴。
徐谨礼懂接下来该做戏了,为的就是做样子给他们看,他还挺好奇水苓要和他怎么演。
他和平常一样要往家里走,只不过这回在她身上目光停留地更多了会,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没走两步就被水苓拉住了袖子,程三姐看见这一幕,兴奋地拍着林英茂的背,用气音说:“拉手了拉手了!”
林英茂被她拍得背疼,下面好戏刚开场,他正起劲,又嘘了一声,和三姐要了个糖,继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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