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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雀抬唇嗤笑:“怎么,嫌我去攀高枝,丢你的脸了?”
娄与征冷冷地看她。
明雀便笑:“你也要面子,你要面子就不会找情人不是吗?哦,也是,你要是不要面子,当初怎么会让我出国,就为了你的好名声?”
她目光平静深邃,眼睫浓翘卷长,眸色很浅。
那年他送她走,其实她猜得到原因,无非联姻要给孙家一个交代,他要未婚妻,不要她。
然而娄与征眼底,忽然变得晦涩难懂,他欺身上前,压过她手腕:“明雀,你是不是忘了,临海是姓娄的。”
“忘不了。”
明雀说,“你多能耐,一句话让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滚出海城,这辈子不敢回来,你做得出来。”
娄与征的脸色愈发阴沉。
明雀话锋一转,笑了两声:“不过我瞧着娄氏也不太行了,之前听说娄氏包了清田湾三千多亩地,那另外四千多亩谁抢走了?让我想想……不会是姓孟吧?”
这还是那次孟靖南来她房间躲酒,无意间闲聊说出口的。
明雀弯唇,笑望着娄与征,起先只想赢个嘴爽。
可她显然低估了,他对“孟”
这个字有多么敏感。
娄与征捏着她下巴,眼里淬了冰征:“明雀,你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我,报复我,对不对?”
明雀腰身被他死死箍在掌中。
他危险得像野兽,手劲很大,掌心滚烫,止不住颤抖。
明雀觉得大概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娄与征靠近她,轻声道:“你可以试试看。”
明雀耳尖一痛,咬紧嘴唇,听见他声音:“试试看,我会不会把他弄死。”
他推开明雀,冷冷瞥向她最后一眼,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弄乱的衣襟,离开了房间。
门被掩上。
黑夜寒凉,明雀坐在地毯上,心跳突突像擂鼓。
她愣怔半晌才摸上床,拥着被子昏昏睡去。
那天晚上,明雀做了场梦。
梦里还是她和娄与征,地点是临海大学旁,那条巷子里。
娄与征的车停在巷子口。
车窗被水蒸气熏得模糊,明雀一只手按在车窗上。
她朦胧地,看着眼前男人直起身体,轻薄的唇,嘴角紧抿成一条平直的线,下颌冷硬而瘦削,汗液顺着滴落。
“别乱动。”
娄与征一向少言寡语,抓过她手吻了吻,难得多吐两个字,“除非你想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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