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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灼连连摆手:“救你的是表舅,只是表舅喜欢的针灸用的银针想来不算什么兵器,他也不缺银针,我就没与曲前辈提起这个。”
忆起在柳州客栈,许大夫颇为惋惜的那句“看来是不用再施针了”
,严恪忍不住弯唇笑道:“许伯伯确实一如既往地偏爱扎针。”
他缓缓抽出那匕首,又接着说,“是精钢制成的,师父想来是花了不少心思,这样式……”
这样式既不是特别实用又不算顶好看,显然并非出自师父这般的兵器大家的手笔,他又仔细看了看,倒像是自己初学煅刀时亲手制的那柄木匕首的样式。
严恪心下有些诧异,没再说下去。
闻灼将他略微诧异的神色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地道:“还需劳烦严大哥你给这匕首开刃。”
严恪点头应了。
“此次剿匪,我兄长打算让你怎么帮他?”
闻灼指了指一旁架子上摆的地形图,“肯定不止那些。”
严恪如实相告:“我扮做被追杀的武林高手,碰巧被那山匪遇上,而后加入他们,里应外合。”
闻灼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要是他们不肯让你这个武林高手加入呢?”
“……”
严恪之前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觉得凭自己的武艺身手,那山匪应是会乐意招揽他上山,只是闻灼这一问倒是提醒了他,对于一个不知晓来路底细的高手,山匪未必就肯让其加入。
严恪想了一想,诚恳发问:“那我该如何做?”
“严大哥师从曲江前辈,那想必也是擅长煅刀的。”
见他点头,闻灼接着道,“那不妨直接与那山匪头目说,你很会锻造兵器。
我向兄长询问过,赢山上的兵器大多是与其他匪帮或异族交换而来,想来是因为山上并无懂得冶铁煅刀的人,若此时有一个擅长制作兵器的人能为他们效力,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的确可行,”
严恪点着头道,“我记下了。”
这人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奕奕的神采,无端地令闻灼有些心痒,他从袖子里摸出那个素色香囊:“今儿逛西市新买的,里头装着几种草药,用来驱蚊安神最好了。”
说着便伸手将香囊系在严恪腰间。
此时正值春末气温回暖,西南山野间蚊虫颇多,严恪这两天在赢山查探时脖子上就被叮咬了好几处,不日他便要再上到赢山去做“里应”
,这能驱蚊虫的香囊正是他用得着的。
严恪抚了抚上面细细的织纹,心里一阵熨帖的动容,闻灼对亲近之人的好向来是在细微之处,从不大张旗鼓,却事事周到、处处细致、时时挂怀。
这份亲近关怀,于严恪而言实在是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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