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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和您结……真的……”
水苓听出他笑得不真心,被他犷悍的抽插顶到松了手,双腿被他圈在臂弯里猛肏。
她的呻吟逐渐变调:“不行了……真…没有……呜呜……真的没有……”
徐谨礼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水苓颤着水淋了出来:“那是谁?水苓?”
水苓老实了,抽噎着喘息:“……只有您,没有别人。
那次我生病……您说当作一切没发生过,我以为您不愿意娶我…就没敢提。
后来……怕您和别人结婚我会很难过,所以才想走。”
徐谨礼沉默了一会儿,把人抱在怀里垂首吻她,理开她脸颊上略有凌乱的发,声音低哑:“……如果我不问,你就什么都不说是吗?”
水苓又埋在他怀里不言语,被他顶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又不说话?非得操到你愿意张口?”
徐谨礼的语气是有点生气的,水苓直起腰亲了他一口,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眉头被吻抚平、消气:“以后……我会改的。”
捏着她绵软的臀肉,徐谨礼知道她这话没有多少可信度,语气厉了些:“嗯……再嘴硬就该操你这张嘴了。”
水苓眨眨眼,反倒觉得有点新奇,朝他张口:“现在也可以。”
徐谨礼嘶了一声,她的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听他气笑了:“油盐不进是吧?”
他稍稍皱眉,水苓就追着他的脸亲,她发现这招真好用。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很多次,多亲几下,徐谨礼一准就没脾气了,很快就被她亲得笑出来:“好了好了……再让我做两次。”
水苓停住,诧异道:“两次?!”
她以为已经要结束了,怎么还有两次?
徐谨礼看她发懵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轻佻地轻轻拍了两下,话语暧昧:“照我之前教过你的那样……跪着…趴好。”
他的性器甚至还填在水苓体内,拔都没拔出来就开始说这话。
水苓看着他幽深的双眸,咽了咽口水,有点发憷,估计今晚也得被操得晕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谨礼就神清气爽地起床,打算去招募开矿工人。
才去和手底下人说了这事,门口就有人来报信,说甲必丹请他去谈生意。
他一听见就皱了眉,眼珠转了转,让手底下人去帮他去周围的店里看看,有的话买本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回来。
等徐谨礼到了甲必丹府上,他穿着朴素简洁,脖子上的吊坠格外显眼。
甲必丹盛明看他这身打扮:“这是……最近有什么难处?”
徐谨礼笑得很平和,摇头:“今天刚做完礼拜,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抱歉来迟了。”
盛千妤从侧门进来,看见徐谨礼这身素衣,也微微睁大了眼睛:“昱呈哥,你这是……”
徐谨礼格外耐心地解释:“刚做完礼拜。”
盛千妤看他愿意说话,心情好了点:“你信教啊?竟然不信佛教,我还以为那边过来的都信佛教。”
他解释:“我留过洋,在英国那阵经常去教堂。”
她噢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徐谨礼特地穿成这样过来自然有他的理由,果然,盛明原本还和他谈着古晋的收税问题,想要让徐谨礼来他麾下,从管理收税权开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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