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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什邡就收到覃东平的消息,现在满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在蜀香楼一掷万金,又要在襄州开墨林堂的事。
什邡不知道吴维什么意思,但她还是决定就此搏一把,因为这是她目前为止唯一一次见崔三爷的机会。
吃过早饭,什邡拉着覃东平说了一会儿话,半个时辰后,一伙人浩浩荡荡从客栈离开,拉着这几天采买的东西搬进新罗坊铜雀街三十二号。
按照什邡估算,林家现在肯定已经接到她的信了,派来接林昇的人如果脚程够快,五天之内就能经过襄州。
现如今满襄州的人都知道林昇打算在襄州开设墨林堂,不怕对方来了找不到。
安顿好了一切,下午什邡直接带着覃东平和林昇去凭栏巷。
之前她已经跟客栈掌柜打听好了,凭栏巷是襄州最大的红粉街,这里依山傍水,临湖而建,每到春夏,湖面勾栏画舫无数,是过往商旅最喜之地。
益州与襄州比邻,若说益州的特产是纸,那地少物稀的襄州特产便是红粉俏佳人。
什邡给林昇穿了一套长安城里最时髦的圆领长袍,腰间扎了翡翠腰封,墨黑而浓密的长发高高挽起掖在璞头里,整个人显得又雅致又风流,站在她和覃东平中间,俨然是个鹤立鸡群的存在。
三人乘坐马车一路来到红粉街,什邡挑了岸边最大的一艘画舫上去,对迎上来的老鸨说:“把船上最漂亮的姑娘叫来,爷要听曲。”
说着,她解下腰间的荷包,沉沉的的荷包砸在老鸨高耸的胸脯上。
老鸨乐得见眉不见眼,一边招呼他们上了二楼最好的临窗雅阁,一边让人去叫姑娘。
船上笙歌燕舞,红粉骷髅无数,靡靡之响让林昇和覃东平宛如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既有隐隐的兴奋与好奇,又有种羞愧无措之感。
走在前面的什邡除了一开始有些不自在,后面便无所畏惧了,万年县狱的150天使她脱离了过往十几年的安逸人生,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撼动她坚定的心,羞愧不能,腼腆也不能。
她抬手推开窗,屋里那股子浓郁的香粉味终于散了些许,江风卷着沁凉的水汽吹进来,渐渐驱散了身体里的燥热。
覃东平靠过来,抬手碰了碰灼热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说:“房间里的香有问题。”
什邡忽而一笑,回头看他,一旁的林昇此时也脸红脖子粗,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无措地轻轻扯着衣襟。
“勾栏妓院里的小把戏,开窗散散就好了,待会的酒水和吃食都尽量不要用。”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两只瓷瓶,递出一个给覃东平,“这是提神醒脑的樟脑香,闻一闻。”
覃东平打开瓷瓶的盖子,一股子刺鼻的樟脑味瞬间冲进鼻腔,一下子驱散了胸腔里翻滚的热潮。
什邡喊了林昇一声,林昇憋着嘴过来,把覃东平挤到一边,蹙眉对什邡说:“这里太热了。”
什邡笑了下,把手里的瓷瓶递到他鼻端,林昇被樟脑的味道一冲,连忙后退两步。
什邡拽了他一把,硬是将他给拽了回来,把瓷瓶往他鼻子下面晃了几下,问他:“好点了么?”
林昇愣了下:“好像真的好多了。
不热了。”
什邡笑笑,把瓷瓶收进怀里。
趁着姑娘们还没来,覃东平问什邡:“闻姑娘,咱们为何要来此处?若说声势,这几天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您和林公子了,何须还要来此?”
他面色有些红,但胜在皮肤是健朗的小麦色,什邡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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