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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兔子摆在床头的小几上,看着谢必安说:“一个月前,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说,抚远号私运了一批官盐,这些货上不了台面,即便被劫了,盐商和漕帮也只能认下哑巴亏。”
自睿宗退位后,玄宗皇帝加强运河管理,不见漕运衙门和漕帮关系紧张,运河上的水匪也过得战战兢兢,尽量避开草船,过着四处躲避的日子。
起初他也怀疑寄信之人的目的,但当他三番几次派人去城中打探,发现几天过去,城中竟然没有一丝抚远号被劫的消息。
他心中存疑,又故意写了几封勒索信送到几个人质家中,结果信笺石沉大海,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抚远号似乎就这么被所有人遗忘了。
此后他又派人去漕帮的码头打探,得知自从温久岚接手漕帮之后,暗中在宣武坊外开了一间成衣坊,专门做些棉衣的生意。
那间铺子不大,生意也不怎么样,但每月都有一批棉花从长安运来,寒暑皆是如此。
后联想到船舱里那满满半舱的棉花,他总算知道了原由。
“漕帮私下勾结盐商倒卖官盐,并由李敏假冒棉商,借运送棉花为由将长安的官盐偷运到益州。”
白振东回忆起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是被人算计了。
寄信人既借由抚远号被劫揭开漕帮倒卖官盐的内幕,同时又借录事参军衙门和漕运衙门的手解决了困扰朝廷多年的水匪之患。
真是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
白振东能想通的事,谢必安自然也想通了,于是问白振东:“你觉得这位使了一手一石二鸟之计的人是谁?”
白振东笑着说:“若非不是此时见了谢大人,我会以为那个人是你。”
谢必安:“可惜不是我。”
白振东随意倒在草床上,目光看着头顶光秃秃的屋脊,淡淡地说:“若是谢大人抓到那个人了,劳烦你告诉我一声,奈何桥上我等她一等,顺便算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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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呢?”
谢必安问。
白振东忽而一笑:“烧了。”
不管信不信,谢必安知道从白振东这里再问不出其他了。
谢必安幽地转身,走到牢门前时,白振东突然开口说道:“再送谢大人一个答案。”
谢必安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白振东说:“写信的人是个女娘。”
……出了私牢,外面寒风扑面,常五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花里胡哨的手炉塞谢必安手里,问他:“白振东的话,你信?”
谢必安垂眸看了一眼手炉,常五咧嘴一笑:“昨晚闻娘子送你回来时,一直被你抱在怀里,今早我让人灌了碎炭,别说,这娘们唧唧的东西还挺实用。”
谢必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拢着香炉朝前走。
常五连忙跟上:“我觉得白振东的话都是放屁,起码最后一句是,一个女娘能把整个漕帮和九曲湾这些穷凶极恶的水匪耍得团团转?怎么可能?”
谢必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说:“我信。”
“不是,你真信?”
常五觉得面前的谢蕴之可能脑子被驴踢了,忍不住苦口婆心地说,“不是,你想想,一个深居简出的女娘怎么有本事把信送到白振东手中?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谢必安看向广济门的方向,眼前缓缓浮现出什邡的样子,唇角不自觉轻勾:“若是闻娘子,也未必不能。”
常五撇了撇嘴,她能个屁,她能把天捅了个窟窿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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