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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邡不知道杀手到底是冲着梁氏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总之这地方是不能继续留了。
于是她朝覃东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去门外等候,自己则跑到角柜前,对躲在里面的梁氏说:“夫人,是我,暂时没事儿了。”
梁氏激动地拉开柜门,视线越过什邡朝门外看。
方才在柜子里,她也不是毫无所觉,于是问什邡:“方才那人是谁?”
什邡一边扶着她爬出柜子,一边说:“是我的一个朋友,之前在巷子里便是他救了我。
后来我们分头寻你,却不想连我也被抓了。”
梁氏顿时松了一口气,问她接下来如何?什邡看了一眼门外漆黑一片的夜色,蹙眉说:“先想办法回春帆楼。”
梁氏沉默地点了点头,乖乖跟着什邡往外走。
出了院子,覃东平已经从后院把马车牵了过来,见她们出来,连忙指着马车说:“赶紧上车,那刺客被我抓住之前放了信号弹,这里不能久留。”
梁氏一听,抓着什邡的手止不住地抖。
什邡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一边扶着她上马车,一边说:“夫人别怕,我们快些走,用不上半个时辰就能回到春帆楼,届时便能安全了。”
梁氏点了点头,乖乖靠坐在车壁上,只是抓着什邡的手不由得紧了又紧。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什邡靠着车窗而坐,车帘一起一伏间,隐约能看见街边店铺门前的气死风灯。
车厢里静谧无声,梁氏经了一天的惊吓颠簸,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什邡小心翼翼抽回手,从角落的箱笼里翻出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
梁氏紧皱的眉头微微跳动两下,下意识将整个身子缩进薄毯中。
见她睡下,什邡终于松了一口气,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外的覃东平突然喊了一声:“闻娘子。”
什邡猛地睁开眼,探身撩开车帘,问覃东平:“怎么了?”
“他们来了!”
什邡微怔,连忙回头观望,果然,一辆漆黑的马车正紧紧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与此同时,前面两处巷口亦有寥寥寒光煽动,怕是早就埋伏好了人。
“怎么办?”
什邡咽了口唾沫,不安地问。
覃东平一边挥舞着马鞭,一边从怀里掏出匕首丢进马车,对什邡说:“闻娘子,稍后我会将马车拐进巷子里,泾阳的巷弄九曲十八弯,你和梁夫人寻恰当时机择路而逃。”
对方人多势众,如果在宽敞的正街被围住,他们根本没有一点逃脱的可能。
但如果将人引进巷弄,覃东平或可凭一己之力为什邡和梁氏拖住一些时间。
什邡抿了抿唇,抓起匕首缩回车厢。
这时,车厢里的梁氏也醒了,她微微垂着眸子,发抖的双手不停地一遍一遍抚摸着还没有隆起的腹部。
或许是意识到今晚的凶险,之前已经缓解的腹痛似乎越发的频繁了。
“闻娘子。”
梁氏抬起头,目光绝望地看着对面的什邡,对她说,“不若你们将我放下,我实在是不想再连累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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