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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捂着耳朵哭的悲伤,不知是心疼耳朵,还是心疼那日漂泊无助的自己。
秦桓泽哼笑,还当她要伏低做小的装一辈子呢。
待她哭的稍作平静,他将一根软指朝里勾勾,“当初孤是没护住,但今时,却只有孤才能救先生出来。”
复失笑道,“林绍琼是指望不上的,这一点儿,你比谁都清楚。”
林家是有本事,若钟雷关在刑部、大理寺,甚至是禁卫营里,林绍琼都有法子使得上力。
但皇上的太和殿里,普天之下,唯有他这个亲儿子才知其中奥妙。
清荷咬唇愤恨,无赖,这个该死的无赖!
却终是泪流满面的朝他挪步。
秦桓泽笑着端她,半点不偏,目光灼灼,像是审度一样失而复得的宝物,待她走近,张开臂膀,娴熟的把人揽入怀中。
两个人皆是只着里衣,炙热的身躯依偎在一起,让他生出切实的拥有感,压抑的吞了生出的唾液,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免吓坏她。
“小荷花,你是最聪明不过的。
肯定知道怎么做,才能哄着孤开心。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孤把先生救出来,你就这么乖乖的骗我一辈子,好不好?”
清荷默言,不愿答应他。
秦桓泽将鼻尖蹭在她的脖颈处,清荷怕他又要咬人,挣着要躲。
“别动,孤不咬你了。”
他像大犬一样,轻嗅了许久,最后又渡至她的耳垂。
滚烫的舌尖拭去血渍,热气呵在她的耳廓,吓得她浑身发颤,牙齿上下打着哆嗦,磕磕绊绊道:“殿下……您……您想做什么?”
“想吃你。”
秦桓泽回答的理直气壮,在她面靥笑着戳下,摇头暗恼,“可惜了,孤今夜还要赶回宫去,时间来不及。”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彭嘉福进来伺候主子更衣,穿戴整齐,秦桓泽又是一副儒雅随和模样。
他轻轻拍了她的脸颊,体贴道:“你安心在这儿等着,哪儿也不准乱跑,只需两三天的功夫,孤就亲自来接你回去。”
又想起什么,两指在她另一只完好的耳垂上摩挲,捏在她穿了耳洞的最薄的那块肉皮,“好好想想,回去以后,要怎么才能哄孤开心。”
一阵窸窣声渐渐行远,大门才终于关上。
清荷站在廊下,整个人被灯光笼罩,蒙上一层金色的辉影。
院子里有风无月,雨水的潮气伴着泥土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随风飘起,吹着沉甸甸的落叶摇曳乱颤,又躺在水洼里纹丝不动。
才下过雨,地上湿漉漉的,秋虫在草木根茎处喧嚣鸣叫,青蛙不知藏去了哪里,‘棍儿呱、棍儿呱’的聚在一起高歌,莫名的带着秋日的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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