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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两人相视一笑。
“若茵,下次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我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
祝时越改为捏着她的手指,自指骨根部搓揉上滑,“当时家里逼我和林苏韵联姻,我不愿意,他们说,请柬都发了,宾客都请了,不要任性,不顾家族脸面,然后把我关在阁楼里。”
“阁楼很黑,很脏,我不知道家里居然还能有这样冷的地方。
我求过,哭过,都没用。
和蔼的爸爸就像是变了个人,妈妈劝不住他,哥哥跟家里闹得很僵,好好的一家,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我那时候在想,难道他们以前那么爱我,都是装出来的吗?他们生我,到底是想要我,还是想要一个姓祝的孩子,为了在哥哥不愿意为家族妥协的时候,有第二种选择。”
“我对他们而言,难道只是筹码吗?”
同样昏暗的环境,同样平淡的叙述,叙事人却成了当事人。
指尖的触感温暖缱绻,他越平静,程若茵的心就越疼,像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寒刃,薄薄片下跳动的血肉。
“那三天,妈妈送来的饭我一口都没吃,我想不通,我就一直想,把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来。
后来,我就放弃了,我想,算了吧。
其实如果爸爸没妥协,我可能也撑不下去了,太饿了。
那种胃里空到痛,痛到麻木,酸水都吐不出的感觉,我忍不下去。”
祝时越讲到这里,居然笑了一下,但没控制好上扬的弧度,苦得像是吞了根黄连。
“但是爸爸妥协了,他把我放出来,跟我道歉,他们三个人围成一堆,每个人都比我高,就这样盯着我,等我松口,好像只要我点头原谅,一切还能回到以前家庭美满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点头了,我爱这个家,哪怕没有那么完美,这还是我的家。
但是当做从未发生过一样,我不甘心。
他们不愿意记得,那我就帮他们记着,他们喜欢我乖巧,觉得可以左右我的人生,那我偏不如他们所愿。”
“有时候,我也会迷茫,我这样做是对的吗?他们看着我,他们躲着我,他们不敢直接说我,哪怕是哥哥,每次说到最后都会哑火。
他们一边想救我,一边放纵我。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都习惯我变得傲慢放肆,好像我天生下来就是如此。
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了,我原谅他们,但我变不回从前,我跟我扮演的我融为一体,再也回不去了。”
摩天轮缓缓下落,底下是喧闹的灯火,顶上是一望无际的夜空,狭窄的车厢里,她读到跟摩天轮一起下坠的心脏,读到挣扎叛逆的少年,凭着一股气,将自己困在一念之差中数年。
她扑上去,扑到他的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头,隔着时空拥抱阁楼里绝望无助的少年。
“时越。”
程若茵捧起他的脸,低头亲吻那颗苦闷化作的泪痣,“人都是会变的,不必向回看。”
“若茵。”
她第一次听到祝时越哽咽,他没有动,滞涩的声音就这样戳入她近在咫尺的心脏,“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就是这样了。”
心脏像是被他捏在手里,挤出热浪涌上眼眶,程若茵吸吸鼻子:“一辈子这么长,你又这么好,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对你说这话,我只是运气比较好,赶在他们前面拉你一把。”
祝时越没再说话,滚烫的、湿润的液体缓缓滴落在程若茵的肩膀上。
摩天轮离地面越来越近,光芒自下而上吞没他们,聂文斌笑着从树下站起来,冲他们挥手。
“茵茵。”
程若茵低头,一抹柔软磕在下巴上,她下意识缩头,理智不识情趣,掌控被感情冲破的大脑,这里可不是无人的高空,前面的车厢已经在下客,不过须臾就要轮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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