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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已经是三更半夜,城门紧闭。
进不去城,他们只能在外面候着,直到第二日才得以回到县衙。
被烧伤身体的人,此时已经因为热天伤口感染,开始发烧了。
县长捻着胡须,睥睨着跪下下方的二人,耷拉下眼皮遮掩了眸底的几分不满。
收个税而已,居然将自己折腾得这么灰头土脸,真是丢他的脸。
“怎么现在才回来?”
去收租的家奴往地上一跪,就开始哭天喊地:“老爷!
那、那……那牛家村,是真的有仙姑!”
县长捻着胡须的手一顿,“真的有仙姑?”
“是!”
他重重点头,还不忘拉过受伤的同伴,展露伤势给县长看,“老爷您瞧,这、这就是仙姑给的天罚!”
“一派胡言!”
县长眯起眼来,清癯的脸上一片肃然之色,不怒自威,“你们仔细交代!”
“是。”
家奴应了一声,就竹筒倒豆子似地,将自己一行人在牛家村的遭遇说了一遍。
当然,他避重旧轻地没提自己索要一万八千多斤菜作为税租的话,只说了牛家村的地里的确是种出了些粮食。
毕竟,他要是说了,老爷不就知道他贪的比老爷还多了吗?又说了进到村里后,饮了仙姑给的琼浆,格外鲜美;看见了地上蚂蚁写字,黄纸无火自燃;回来的路上,口干舌燥、天火烧身,对应了黄纸写的谶语。
县长捻着须沉吟:“这么说,你们没有见到那位仙姑真容?”
“是……”
跪在下面的家奴觑着县长的表情,连忙摆手劝道,“大人不可冒险啊!
大人您看咱们的伤!”
县长低头看了一眼受伤的人,只见他半边身体都给燎出血红水泡,连绵一片,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蓄着脓液,很是骇人恶心。
“罢了!”
县长一挥衣袖,道,“待到下个月秋收,你们再去一次……至于收多少,先让他们将今年的交齐了吧。”
“啊?”
县长将眼睛一瞪,骂道:“不是你们去,难道要老爷我去?”
县长自己也有些担心那句谶语,心想,是不是他一次性要收三年租的缘故,少收点儿是不是就不算贪了。
他心里面,虽然对那个仙姑的存在,也有几分怀疑,但是看到家奴身上的烧伤,还真不敢以身犯险。
……村中,李令皎看着已经被重新布置过的宽敞红砖房,十分满意。
“仙姑,这里面是用来干什么的呀?”
牛三金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好奇地探头朝着屋中看。
“这是过冬的地方,以后冬天就在这里过,就不怕冷了。”
李令皎让砖瓦工们,将墙壁加厚保温,在里头盘了两个又宽又大的火炕,二三十个人睡在上面也不妨事。
当然,除了取暖这一作用,更为重要的是,这样就可以尝试搞温室种植了,说不准冬天也能种出菜来。
李令皎收回思绪,视线越过红砖房,看向原处绵延的群山。
她也想过,要不就为了躲避沉重赋税,直接带着全村人搬走好了。
但转念一想,苛政猛于虎,搬到哪里,不需要缴税呢?而且萧伯一也说:“此地两侧山脉绵延,是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若是仙姑欲建坞堡,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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