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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这个名字,梁惜方才浮在脸上的逢迎讨好顿时散了:“杀父杀妻之仇。”
修逸示意他继续说,他却深深地看向修逸:“我知道阁下身份非凡,敢问一句,您是否能替在下主持公道?”
前面说保他一条命或杀了李仓丞就行,现在又成了主持公道。
天下苦命人多得能把黄河堵死,修逸不爱多管闲事,冷淡道:“梁老板,你贪心了。”
梁惜贴了冷脸,知道昭昭帮不上忙,索性一咬牙直接跪了,赌道:“世子爷,求您救救小人。”
他不傻,混迹官场十余年,该有的眼力见儿早练出来了。
云州城里他没见过的贵人屈指可数,眼前人这身通天的气派,思来想去合得上年纪的也只有素昧蒙面的宁王世子。
修逸瞟了昭昭一眼,像在说真是麻烦。
按理说梁惜跪都给他跪了,他多少该宽慰敷衍几句。
可这人的心肝肺都冷得彻底,竟然只漠漠道:“我没说不救你。
但你非要临时抬价,这生意不做也罢。”
“世子爷……”
修逸起身就要走,梁惜膝行几步,想抱住他的腿,却被他轻轻踹开。
两人就这么一走一跪进了雨里,黑脸汉子和何必帮各自主子打着伞。
何必见梁惜缠着修逸不放,冷声喝道:“若是不要命了,那就继续跟。”
梁惜和黑脸汉子愣在了雨里,呆呆地望着修逸远去。
在他们身边,昭昭冲修逸的背影喊道:“你答应过我的!”
修逸停下步子回望。
他立于风雨中,一身飘摇的白衣如霜胜雪,单薄的凤眼微微上挑,眉心一点小痣红得像血。
明明是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却没半分人味儿:“不做数了。”
昭昭手心快被那半块玉佩磨出血来,咬牙切齿道:“你玩我?”
修逸什么都没再说,神情却和不久前的昭昭一模一样,玩的就是你,怎样?他觉得昭昭的失望很好笑,说定的事情一变再变,越来越麻烦,不停蹬鼻子上脸:“我早说了,我没那么伟大。”
昭昭淋着雨,从身子冷到心。
她忍不住往最差的情况想,这畜生看了自己的底牌,有的是法子从她手里拿走这半块玉佩。
有了物证,人证岂不是随便找?“世子爷,那你要如何达成你的目的。”
昭昭一点点走近,苍白的脸上浮着讥讽的笑意。
“威逼?利诱?还是杀了我?”
她身上散发着戾气,何必拔出腰间的刀,直直地指向她,示意她别再靠近:“小妓女,少冒犯我主子。”
若是平时,昭昭被叫这三个字是无所谓的,可她现在心中说不出的悲凉和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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