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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修逸躺在地上没反应,昭昭绕到屏风后,站在他头边又说了一遍:“世子爷。”
案上的琉璃灯散着澄黄的光,柔柔的,如轻纱般落在修逸醺红的脸上。
他似是醉了过去,手边的酒壶倒了,濡湿了一小片霜白纹金的衣裳,玉山将倾,迷离绮靡。
昭昭垂眼瞧着修逸,以往他总是高高在上,那副骄矜的做派让人讨厌。
如今他顶着一张漂亮贵气的脸,懒懒倦倦地躺在自己脚边……昭昭不禁戏谑地想,他若和自己一个出身,当戏子定然被小姐老爷追捧,绝对是风月场里一等一的好手。
他眉心有颗小小的红痣,在烛火的照耀下宛如世间最名贵的宝石。
昭昭心底生出了几丝诡异的暴虐,她指尖发痒,若是用指甲去掐下那颗小红痣会如何?他会不会故作清高地冷着脸,却愁眉泪眼,好不可怜?目光再往下,昭昭看见他玉白的颈上有两排未消去的牙印,惨兮兮的,和她肩上的黥字一样不干不净。
那是她给他的烙印。
许是昭昭目光太过炽热,修逸缓缓隙开了眼。
他眸色很浅,在鹅黄色的烛火下泛着一层薄薄的金,和出生不久的小兽一个颜色。
他醉得没什么力气,说话声音懒懒的,少了平日的锋利:“你来了。”
,!
昭昭如梦初醒,立马将方才的阴晦心思收回去,问道:“现在说,还是你醒醒酒再说?”
修逸见她一脸正经,轻轻笑了。
他指了指矮几上的茶壶,“等我清醒些吧。”
昭昭烦他那种看穿一切又懒得点破的神情,她倒了茶递过去,坐到一旁的矮凳上,眼观鼻鼻观心,再懒得看他一眼。
楼外风雨急急,楼内灯柔香暖。
两人一起沉默着听风雨声,昭昭知道他在看自己,却又不想和他对视,于是开口问:“为什么要让我来这儿。”
修逸揉着眉心,脑中那股热乎乎的酒意还没散尽:“我爹见不得我喝酒,我平日都躲在这儿偷闲。”
他指了指角落的几坛佳酿,“喝多了,下不去,只好叫你来了。”
昭昭自是不信,她没接话,两人又静下去。
空气凝住了,昭昭觉得自己仿佛落了下风,指着地毯上乱糟糟的一叠宣纸中最上面的那张问道:“香酒醉酥刘伶骨,陋礼岂摧老阮魂……什么意思?”
她不懂诗,也对诗没什么兴趣。
但她知道修逸有文癖,且又喜欢卖弄天资,问这话他定会解释出一大堆,不会再让气氛尴尬。
这种伎俩昭昭用在小多身上百试不爽,可修逸不吃这套,浅浅地解释道:“刘伶和阮籍都是魏晋竹林七贤之一。”
昭昭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刘伶也爱喝酒吗。”
“爱。”
修逸抿着茶,“他嗜酒如命,朋友劝他少饮惜身,他却说‘死便埋我’。”
没有昭昭预料中的滔滔不绝,两人又静了。
昭昭讨厌无话可说,会让她像个没调子空唱戏的戏子。
“世子爷,你酒醒了吧。”
没等修逸回话,昭昭已将手边的小布包打开,里面是雀儿的遗物。
她将那些珠钗首饰一一在矮几上摆明,又从怀里掏出游明的那半块玉佩,正色道:“小人有怨要诉。”
她忽然演上了,修逸也跟着入戏:“何怨?”
“小人好友被人溺杀于宁王府南湖中。”
“何人。”
“兵马司游明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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