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老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王妃大寿,我等点灯颂祷,诚心为王妃祈福。
你却拦着我们,岂非刁仆欺主也?”
门房被他恶心得全身发麻,骂道:“什么狗屁诚心祈福?我家王妃何曾踏进过你们这腌臜地方半步?又哪与你们这群秃驴有什么交情?!”
他把手里的棍子攥得铁紧,忍住一棍将老和尚敲死的冲动:“这破灯油熏得半城人都能闻到,念经声跟死了全家一样吵吵,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觉得你们在为我家王妃做法事!
咱王府爱惜脸面,哪好意思不赏你们银子?好一手强买强卖呐!”
老和尚被他说中心思,不急也不燥,依旧是笑:“小施主,佛门净地不容喧哗。
你说诳语污蔑我们,当真是莫须有了。”
门房一张脸红了黑,黑了红,耐心已然尽了。
他看身后几个拿棍子的家丁,冷声道:“眼下是酉时初,戌时陆续来客,动作麻利点,别让人看笑话,懂没懂?”
“懂!”
家丁们道。
话落,门房抄着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里冲,其他家丁紧随其后,如野狗入兔群般将打坐念经的和尚们冲散,一边周旋躲避,一边用棍子将那些酥油灯统统砸得稀巴烂。
他们都是北边儿战场上退下来的兵,身手虽好,但架不住庙里的和尚多,没一会就被人给淹了。
他们被摁在地上,脸埋在地上淌着的灯油里,青一块紫一块的,仍笑着大骂道:“想占我们家的便宜?痴心妄想!”
老和尚不笑了,光滑油润的脸像个发霉的熟鸡蛋,阴森道:“把他们几个吊起来!
以为砸了灯就没事了?你家主子赎你们照样要钱!”
一众姐儿在小门外看得目瞪口呆,窃窃私语道:“这群和尚敢这么横?摆出一副敲诈勒索的样儿,当真一点不把宁王府放在眼里?”
“哎……宁王府的人先动的手,不占理啊……再说福宁寺是云州最大的寺庙,面上广结善缘,私下既涉及官场又搞黑心生意,背景大得很,是地头蛇呐。”
那几个鼻青脸肿的人被和尚们吊到树上去,昭昭皱了皱眉,走到宁王府侧门外,冲里面喊了一句:“你们家的人被欺负了!”
宁王府占地极广,家丁却没几个。
进了侧门是外墙,离人多的外院还远得很。
更何况今日夜宴,大多人手都在正门等着听差。
昭昭支着头往里面望了望,连鬼影都没瞧见一个。
身后的云儿嘀咕道:“堂堂一个王府,连仆从也不多买些放家里。”
有个姐儿听了这话,掩嘴笑道:“这宅子是皇上赐的,你们可知它的前主子是什么人?就是那个被株连九族千刀万剐的伏念呀……有这先例,谁敢进这宅子做仆役?指不定哪天就做了被殃及的池鱼。”
正说着,庙墙里又乍响起乱声,一众和尚们大吼道:“跑了一个!”
只见一人满脸青紫,衣服脏烂,咬着牙从和尚堆里冲出来,想回府摇人。
谁料,他刚跑到小门就被后面穷追不舍的几个和尚扯住,死活要把他往回拽。
他用手扒住门框,指尖抠出血来,目眦欲裂地望向姐儿们,求救道:“搭把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