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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满反驳太快。
仲珵:那就是有了。
他问了,这愣子肯定不会说,于是不问。
许小满一看仲珵不问了,反倒有种一肚子话没处说的憋感——这事也不好跟仲珵说,还是他憋回肚子里吧。
“过来。”
仲珵岔开话题招手。
许小满才注意到仲珵手里握笔在写东西,随口嘟囔了句大晚上的还写字啊,靠近一看,□□了个沉默。
九千岁面红耳赤看宁武帝。
大书桌上,作画的宣纸,栩栩如生画着一根龙根。
许小满都不好意思张口,耳垂红的滴血,外头人都夸仲珵什么天生龙子帝命所归、身份贵重中宫嫡子等等放屁的话,把仲珵夸成个正正经经的圣人神仙,品行高雅。
都该让这些人来看看,看看!
仲珵在这儿画什么呢。
都不害臊的。
仲珵很是淡定说:“赏你了,挂你屋里床上。”
“有病似得,谁挂这个,再说了,我也没说很喜欢。”
“以形补形,九千岁多见见朕的,也会长大。”
许小满怀疑,许小满又有点心动,真的假的啊?万一呢,于是草草收起来,叠着,塞怀里又烫胸口似得,先放桌上,用镇纸压着,面上义正言辞:“我这是替你周全颜面,你一个皇帝,被发现了画这个,传出去那还得了。”
“多谢小满替我周全。”
仲珵笑说。
两人嘴上搞黄了一通。
仲珵放下笔墨,说:“本来是想给多福画个纸鸢的,画着画着一时想到了你。”
“仲珵骂人不揭短啊,你想我画这个?”
许小满生气了。
什么意思,他的才一点点,仲珵画这么大个。
仲珵拉着小满入怀顺着腰抚,哄说:“朕身上哪一样不是你的?今晚朕伺候九千岁,保证九千岁舒舒服服的可好?”
“……”
什么和什么。
然后俩人就寝睡了。
赵二喜早早带人守在宫门口,圣上和九千岁歇着那是歇半宿,等闲要热水都到后半夜了,于是这会有点出神,还在想宣政殿那会他起疑的事。
旁边发出咚的声响。
赵二喜闻声看过去,小路子抱着头,刚磕到头了。
赵二喜正心烦意乱,压声说:“你小子,傍晚时就心不在焉没留个神,鬼鬼祟祟的,御前当差干什么呢?你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
前几天师傅对他就没个好脸了,小路子也怕,忙凑过来小声告饶,赵二喜嫌烦,真是越来越没眼力见了。
“师傅,不是我找借口,实在是有原因的。”
小路子也是六神无主,伏低做小压低了嗓门说:“今个傍晚徒弟在偏殿伺候小公子,小公子睡着了,圣上议完政回到暖阁一看小公子睡着没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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