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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在外屋也不开电灯,问她:“怎么了?尿尿?”
她哭着说不是。
爹又问:“饿了?”
她说不是。
爹不耐烦:“做梦又吓着了?”
她说不是!
她想让爹拉亮电灯,看看床那头是什么人。
没等她开口,爹恼怒道:“不是就赶紧睡,再狼嚎鬼叫就揍你!”
她蜷缩在床角不敢再哭出声。
爹和大姐一样,不喜欢半夜被吵醒,因为白天干活太累。
不一会,听到爹呼呼睡去,她才小心地倒下,拽一件旁边的旧衣服裹在身上,身体蜷缩成虾米,后背紧紧贴着床头;头顶着土坯墙,恨不能钻进墙缝里,融化在泥石中,从这个肮脏的人世间消失。
她见过那个让人恶心的东西。
大概三岁的时候,某个秋日的晚上,娘坐在床头微弱的煤油灯下做针线。
爹在外面吃了酒,醉醺醺地回家,把娘推倒……娘和爹推搡说不行,肚子里的老四已经会动了,抚摸着隆起的肚子说其厉害。
爹听不进去,扯拽娘的衣服……就在那时,她从毯子的缝隙看见爹那丑陋的东西在欺负娘。
第二天早上,娘身子下面都是血,疼得大叫。
她和大姐吓得哆嗦,以为娘要死了,趴在床边嚎啕大哭……老姑奶奶说是小产,不然,你们会有个弟弟!
此时,一想到床那头有个令人恶心的东西,她就恨,恨自己为什么要到这个丑恶的世上来;恨愚蠢无知混账爹,为什么弄来一个下流无耻的东西放到自己的床上……,!
她把沾了脏污的右手伸到外面,像是要和这只手划清界线。
又想,它长在身上,总是和自己有关联,等到天亮剁掉它!
以往,觉总是不够睡,每天早上都希望天慢点亮,大姐迟一些叫自己起床。
此时,囚在肮脏的床上无处可去,只能盼着天快点亮,或者,爹拉亮电灯。
有亮,她就不害怕了。
可是,爹又怎会拉亮电灯呢?爹说,电线是私接的,夜里开灯太显眼,怕被电站的人查到……她瞪大眼睛,左手紧紧握着护身符,一动不敢动,万分警惕睡在床那头的人会有什么动静。
小伊说:不要怕,爹就睡在半截墙外。
床那头的坏人肯定是爹的熟人,你这一哭闹,他就不敢再靠近你了。
睡吧,睡着就不害怕了!
最终,困倦战胜了八岁小女孩所有的厌恶与惊恐,在泪眼中不觉睡去,半夜无梦。
天亮,她睁开惺忪睡眼,觉得夜里好像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向床那头,却空无一人,大姐已起床了?奇怪,大姐今早怎么没像以往那样吆喝我起床?一想,大哥和大姐昨晚去小姑家帮忙干活,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么?她慢慢坐起来,握拳敲打脑袋,终于想了起来!
大声问爹:“昨晚谁睡在床那头?!”
爹随口说是大康。
她一听,脑袋里“嗡”
的一声炸响,顿觉一阵晕眩,仿佛自己掉进了一个逆时针旋转的黑洞,正极速地下沉。
她张开双手,用尽全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徒劳。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拉得细长,并拧成麻花。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吼:“坏人!
全都是坏人!”
便抱头倒在枕头上。
……:()一路风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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