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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泽抽了抽嘴角,小声回了句:“这应该是脑子不好。”
而范砚南则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这题我会,这叫做大冤种。”
小团团眨巴着大眼睛,摇了摇食指,一本正经地说:“不不不,我师傅说过,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女鬼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的伤痛如同被利刃再次割裂。
她泣不成声,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与不甘:“你们不觉得,我的命很苦吗?我对逸郎那么好,当初他被赌坊的人打伤,我每天给人浆洗换钱,只为给他买药熬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
谢知微突然恍然大悟,她指着女鬼,惊讶地说:“哦,我明白啦!
所以你之前一直喊,逸郎,该吃药了……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女鬼:“我本也是个富家千金,生活无忧,锦衣玉食,却为了逸郎,毅然决然地放弃了那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白雨泽闻言,眉宇间不禁染上了一抹无奈,心中暗道:这人……不对,这女鬼,怎就如此执着于过往,说个没完?团团在一旁,小嘴一撇,显然已失去了耐心,直接开口打断了女鬼的絮叨:“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吗?”
女鬼的话语被生生截断,愣在了原地,半晌后,才支支吾吾地反驳道:“我一个弱女子,所求不过是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又能如何?”
范砚南听得一头雾水,满心疑惑地问道:“怎么就无可奈何了?你明明有很多机会离开那个逸郎的啊……”
女鬼却如同陷入了自己的执念之中,坚持着自己的那一套说辞,范砚南则是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来来回回,总是那几句话,团团听得耳朵都快生出茧子来了。
终于,团团忍不住叹了口气,目光直视着女鬼,缓缓开口:“沈小姐,你可曾想过,你的父亲,究竟是咋死的?”
女鬼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迷茫:“逸郎说,我父亲是在路上行走时,被一块飞来的砖头砸死的。”
谢知微听到这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砖头又怎会自己飞起来?”
,!
女鬼思索片刻,犹疑地回答:“许是有人不小心扔的吧,这不过是场意外罢了。”
团团却一步步走近女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不不,你错了,你父亲,是被你那个所谓的逸郎害死的!”
女鬼闻言,如同被雷击中,脑袋几乎要摇成拨浪鼓:“不可能,逸郎他怎会如此对我父亲?”
团团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怎么不可能?那个逸郎,从一开始便是故意接近你的,他看中的,不过是你……额。”
那个叫什么来着?她转过头看向两个保镖,其中一人心领神会,“回小姐,人傻好骗。”
团团点头,“对对对,人傻好骗,他就是想骗你们沈家的家产而已。”
白雨泽接过团团的话头,一字一句道:“只是,他未曾料到,你竟然会与你的父亲决裂。
逸郎为了谋取那份不菲的家财,只能狠下心肠,对你父亲下手。
随后,他再利用你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接管了所有的家产。”
女鬼的脸色苍白,她还想为逸郎开脱,可一旁的范砚南却忍不住打断了她,这鬼不太聪明的样子啊“你没事儿吧?”
谢知微嘴角勾起一抹熟练的弧度,无缝衔接道:“没事儿就吃溜溜梅。”
团团眨巴着大眼睛,咂巴着嘴,一脸天真地问:“溜溜梅?那是什么?好吃吗?”
女鬼闻言,心中的悲伤如潮水般涌来,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它本是来寻求同情的,却未曾想,这些人非但没有给予安慰,反而当着它的面聊起了什么“溜溜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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