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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易冷,不如你的一分半毫。”
动人的情话在耳边响起,她的眸色闪动,想起了九天之外的另一个人。
或许他当时想说的,也是类似的话语。
“流转万般皆无色……”
“娘子在说什么?”
“在想一句诗。”
玲珑起了坏心思,抓住赵北逸的手臂,笑眯眯地说,“你说话总是直来直去的,什么时候也写一首情诗送我?”
“情,情诗?”
赵北逸清了清嗓子,“好嘛,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
等着,我这两天就能倒腾出一首诗,让你感动得投怀送抱。”
他说要写诗,当真拿起许久未碰的诗集,开始构思字句典故。
当玲珑和代青在书房里挑选对联时,他就在旁边拿着稿纸涂涂改改,把墨水弄得满脸都是。
“傻瓜。”
她笑着擦去他鼻尖的墨痕,“怎么还是那么糊涂?”
他如今已是二十又二,经历了数次战役,不知收割了多少人命,可是他在她面前仍是当年憨态赤诚的少年,他会毫无保留地听从她的话语,对所有与她有关的事情保持热情。
从前青涩俊逸的面庞变得成熟凌厉,温热的手掌长满老茧,健硕的身躯亦是遍布伤痕,可是他依然为了讨她欢心,绞尽脑汁去琢磨自己不擅长的事。
“听娘子的话,怎能算是糊涂?”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仍感觉不满足,轻轻一拉,将她带到怀里,含住两片朱唇细细品尝。
书房里的气氛逐渐升温,代青听到熟悉的呻吟,手中毛笔一顿,阳物快速勃起,顶起下衣,抵在书桌边缘。
“玲珑,我需要磨墨。”
听到爱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她稍微清醒了片刻,很快又被花穴里的肉棒撞得神情迷乱。
“嗯呀……坏,坏北逸……”
“为夫不坏,如何吃到小狐狸?”
赵北逸箍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在自己怀里上下起伏,鼓胀的龟头撑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时而撞上花壶深处的敏感点,时而顶到柔韧紧闭的宫口,爽得他浑身舒畅。
“我需要磨墨。”
代青并未看他们交欢的画面,径自铺开红纸,显得极其认真。
赵北逸看到他胯下的隆起,看破不说破,“等等,这就来了。”
“润笔。”
代青将干燥的毛笔放入瓷碗中,推到桌子边缘,“别碰倒了。”
“那你得叮嘱娘子,让她不要乱动。”
赵北逸如此说着,将玲珑压在椅子上开始用力狠操,将她的宫口操得松软,将她的呻吟撞得破碎婉转。
“轻点呀……啊嗯……啊……”
随着一声销魂悠长的吟叫,赵北逸恰好撞开宫口,被紧窒的穴肉勒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来抑制射精的冲动,就连身后的代青也深吸一口气,在弥漫的香气中艰难地压制内心的欲望。
书房中安静片刻,赵北逸抱起玲珑的身子,来到书桌前,“这桌子有点高,你帮忙接住。”
“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歪了歪了,再过来点,别浪费太多。”
玲珑迷迷糊糊听到两人的交谈,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正经事,直到粗长的阳根再度勃起,顶在她的臀缝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大张着腿,翕张着花穴,不断流出蜜水。
“你们……你们又在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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