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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蛟把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品了几遍,喜滋滋地说,“真是个好名字!”
冉青云问:“你呢?你叫什么?”
黑蛟腼腆起来:“我叫玄隐……黑乎乎的那个‘玄’,啥也看不见的那个‘隐’。”
这么文艺的名字,又这么文盲的介绍。
冉青云点点头,“玄隐,好,我记住了。”
她朝玄隐伸出手。
玄隐福至心灵地晃了晃身子,体型缩小得仅有手指粗细,顺着冉青云的手指往她宽大的袖子里钻。
他老老实实地缠在她的小臂上,从袖口探出个小脑袋,乐不可支地摇头晃脑。
冉青云用手指点点他的脑袋,笑道:“你可躲好了,别把村里人吓着了。”
***
回到霍家村,冉青云先去村医住处看望了伤者。
符灰水下肚后,五名伤者的面色都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许多,唇上的青紫也悉数褪去。
只是那村医对伤者实在是不上心,连包扎伤口都敷衍了事,细纱布松松垮垮地搭在患处。
作为常常受伤的捉妖师,冉青云久伤成医,自然也略通医术。
她把松散的细纱布拆下来,用盐水清洗了伤口,小心翼翼地敷上金疮药,接着轻轻将干净的细纱布缠绕在伤口上,在末端认认真真地打了个结。
处理妥当后,她找到村长,把在后山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最后言简意赅地总结道:“简而言之,此次伤人作乱之事并不是蛟妖所为,凶手另有他人。”
村长愁眉苦脸:“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村一向风平浪静,蛟妖一来,就出了这等大事,不是它做的,那还能是谁?”
附近的村民中传出了小声的议论:
“说不定她是抓不住蛟妖,在这儿胡诌呢。”
“看来玉清山庄的捉妖师也没啥厉害的,我还以为吹得多邪乎哩……”
“要不再去找找别的捉妖师,总不能放那恶蛟为非作恶吧……”
玄隐偷偷藏在冉青云的袖口里,听得是又着急又上火,纤细的尾巴尖快摇出花了,几欲想钻出来亲口和大家解释。
冉青云把他按住了。
她活了两辈子,一向是吃饭吃肉不吃亏的主儿,遇事都是自己当即当场找回场子。
她回嘴道:“好哇,既然你们瞧不起玉清山庄,那以后可别再求着我们下山除妖。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这黑蛟绝不是凶手,毋庸置疑!”
村长急了:“我们好几个乡亲们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亲眼所见是吗?”
冉青云冷哼一声,眉毛一挑,右手凭空摸出一个十字镖,手腕一甩,十字镖带着呼啸的破风声,直奔村长面门而去。
村长来不及躲避,腿一软,狼狈地摔了个屁股墩,吓得双眼紧闭,却迟迟没等来十字镖破开血肉的疼痛。
他迟疑地微微睁开眼,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转了一圈——这儿哪里有十字镖的影子?
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幻术。
冉青云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道:“亲眼所见……那当然有可能是假。”
村长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相当难堪,气势上已短了一截,脸上愁云惨淡,“那、那该怎么办?”
“如此张惶做什么?”
冉青云冷冷的视线从周围的村民身上一一扫过。
既然作恶的不是妖祟,那就只能是鬼怪了。
她泰然自若道:“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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